“……不。”周以寒手握成拳,拒绝步之遥突破他底线的行为。“好。”步之遥掏出手机,对准周以寒拍照,“我会让大家都知道,他们最崇拜的以寒学长,私下玩得有多野,还真空来勾引我。”“不,同学,你……”周以寒手先去遮下方,又改遮脸,结果是什么都没遮全。他恳求步之遥:“我用人格保证,求你相信我!”“不脱是吧。”步之遥到周以寒身前,手机忠实记录他的身体。他伸手来挡,镜头抖个不停,拉扯间,他的校服外套被她扯开,胸肌露出大片,腹肌也隐约可见。她眼中,他优越的轮廓身形,线条出众的肌肉,艰涩滚动的喉结,精致清冷的面容,以及伸来挡她的那只骨节分明的手,都透着致命的性感。压抑的,想让人将它释放,都留在她的镜头里,定格成永恒。他是艺术。“衣服也磨漏了?”步之遥冷笑反问。“我把它卖给同学了,他短袖总脏。”周以寒刚要拉上拉链,浑身一震。“没钱吗?那好啊。”步之遥加重语气,“反正你有把柄在我手上,干脆跟了我吧,我早就想躺在你胸肌上,让你抱着我睡觉了。”沦陷前,周以寒勉强反驳道:“你休想。”“我是通知你,不是威胁你。”步之遥魅惑的笑转为阴冷,“你想让几个年级知道呢?又或者全区、全市?”被步之遥白皙纤柔的手所支配,周以寒的眉头难耐地紧皱:“只有你知道,可以吗?”“我们去花房好好聊聊吧,那里景色很美。”步之遥手指缠绕着周以寒校服的抽绳,“跟我走。”后来,步之遥重拾画笔绘制油画,办起玩票性质的个人画展。当中,一幅名为《春意》的油画引得各方夸赞,玻璃花房中鲜花盛开,春意盎然。美术馆中,前来观画的记者问她灵感来源,她只说某天下午,和爱人周以寒赏花时所得。人们却发现,一旁行事向来冷淡果断的周以寒,神色破天荒地慌乱起来。番外8婚礼按照惯例,婚礼前夜新郎要和新娘分房住,等早上再来接亲。步之遥同意了,但晚上刚回酒店房间躺下,她又觉无聊,想周以寒陪。她闭眼等睡着,轻微的响动,一双手从背后拥住她:“遥遥。”是周以寒。步之遥翻了个身,偎进他怀中,含混唤着:“哥哥,怎么来了呢。”“想你。”周以寒拉过被子盖好,他拢起步之遥的长发,温声道,“我们都是夫妻了,干嘛还分房睡,想睡一块就睡一块。”他来陪她,步之遥的困意顿时消失,她搂住周以寒的脖子,轻声问:“你还记得泰国的跨年夜吗?”和步之遥经历的,紧张、惊险与劫后余生的庆幸,周以寒永生难忘:“记得,你怕我受伤,我说我没事,我们挤在病床上睡了一觉,就像今天晚上。”“不像。”步之遥否认。那时周以寒为保护她,被歹徒用刀所伤,伤口缝了十几针,腰间缠着纱布,睡觉都要小心伤口,怎么会像他们现在平和的生活。“是不像。”周以寒认真回想那天,“病房的床可没家里的好,枕头也不够软,把我们遥遥都睡落枕了。”明明是周以寒受伤,伤口还会疼,他记着的,却是她睡得不舒服。步之遥摸上周以寒腹部的伤疤,半气半嗔埋怨他:“你都伤到缝针了,还只在乎我睡没睡好,大傻瓜。”“当然只在乎你啊,我伤得不严重,又不可……”没等说完,周以寒的嘴被步之遥捂住。半压住周以寒,步之遥瞪着他,威胁道:“你再敢说那字,我就把你踹下床。”周以寒眨眨眼,表示他错了,她挪开手,用唇去堵他,让他说不出话来。最后,她不忘轻咬一下:“以后不许说那字。”“包括在床上吗?”周以寒贴近步之遥,在她耳畔暧昧低语,“不许我说,那遥遥也……”“我不管,我生气了。”步之遥背对周以寒,裹紧被子躺好,“你想想该怎么取悦我吧。”“我想好了。”周以寒说。连人带被子猛然间被翻转,步之遥转眼趴在周以寒胸前,贴上他火热的身躯。而他已脱去衣物,手垫在脑后,放松地对她笑:“我勉强也算有‘长处’。”“我会细致品鉴的。”步之遥用手去阅读周以寒的脉络。弄妆发造型要早起,洗漱过,步之遥在房间门口和周以寒吻别。她的出门纱和主婚纱都选的抹胸款,肌肤上没留吻痕,相反,他睡袍系得松散,点点红痕透出。她撩了撩头发,再给他一个飞吻:“晚上给你吻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