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记得之前想要插进她嘴里的事呢,都要把她的嘴巴撕裂了。
卫承泽被她逗笑了,扬着淡淡的笑意,“不用嘴。”
他伸手握住她纤细莹白的脚腕放在自己腿间,炽热的热度让她的脚缩了缩,五个圆润青葱似的脚趾调皮地弯了起来。
隐秘私人的叁寸金莲向来藏在白罗袜中,不见丝毫阳光,莹白细嫩,放在那黑发茂盛、紫红狰狞的欲根上,更显得看起来竟有种透明的视觉。
“用这里。”
滚烫硬挺的巨物让她下意识后退,却被将军紧紧握住,无奈之下便只好乖顺又笨拙地用双脚细嫩又怕痒的脚心圈住肿胀的巨根,笨拙地上下滑动,柱身上凸出胀跳的青筋磨得脚心细痒又粗痛,让她委屈地撅了撅唇。
“夫君,腿酸了~”她撒娇道。
卫承泽伸出长臂点了点她吹弹可破的脸颊:“没两下就酸了不想动了,本将军怎么娶了你这么个娇气的小娇妻,嗯?”
“哼,那也是你娶回来的。”安软软难得娇纵的反驳。
可爱圆润的脚趾好奇地勾着去点蹭那竖直的巨物,明明是皮肉却又坚硬无比,她觉得有趣极了,轻笑了出来。
卫承泽冷厉的双眼微眯,一个翻身把娇软的小姑娘压在身下,危险的询问道:“软软在笑什么?”
安软软头皮突然发麻,难得的警觉性提高,她疯狂摇头,墨发甩了自己一脸:“没有,没有……”
“晚了。”
榻上传来呜咽娇喘的声音,夹带着低沉沙哑的喘息,不时的有娇憨委屈的骂人声。
床架子又发出“嘎吱嘎吱”不堪重负的声响。
许久之后才转为平静,人高马大的男人一脸神清气爽,精神面貌极佳,娇弱软糯的小姑娘抽抽噎噎的,脸上是还没散去的情欲潮红,带着泪痕,看着委屈可怜极了。
男人的精液白浊也喷射在她身上,身下鼓囊囊的小嘴上,嫩白的肚子,挺翘的雪乳都有一股股粘稠的白浊缀在上面。
卫承泽把人欺负了一顿,唤了春夏把水端上来,沾湿了手帕把瘫软的安软软身上的汗水跟白浊都擦干净,把从小穴里流出来的花水也一并擦拭掉。
她抽噎着伸出双手,卫承泽长臂一揽,就把人半抱在怀里,生硬的哄着人:“好了,将军今晚不欺负软软了,今晚咱们就睡觉。”
“坏人呜……我要穿衣服……”
“好。”
卫承泽从屏风挂上找到她的肚兜,笨拙地帮她穿上,绑好带子,还握着两旁的乳肉往里边挤了挤,把整个胸乳都拢到一起。
粗手粗脚地帮安软软把裙子上衣都套上之后亲了一口她的额头:“乖软儿。本将军这些天有空多陪陪你嗯?”
安软软拥着他的脖颈,抽噎着,软糯糯的道:“要,可是夫君你别总是把人家弄得小嘴儿红肿,下不了床嘛。”
“好。”将军嘴里应下,但是床上的事哪能说得准呢,谁叫小娇娇那么娇嫩可口,让人想一吃再吃,要不是为了留着以后还要继续吃,只怕都被一口吞完不吐骨头了。
“还、还有……”安软软突然扭捏起来,声音糯糯的,有些不好意思。
“我,那个……可是你也不能出去找别人,夫君是软软一人的,肉棍子也是我的,只能给软软。”说罢脸上已经晕红一片了,把脸埋在他的怀中不好意思抬起来见人了。
将军轻笑,低沉沙哑的嗓音格外好听,又坚定:“好,都是软软一个人的,没有其他人。”
“嗯!”安软软埋在他怀中的小脸难以抑制地笑了起来,心里就像陡然盛开了一朵娇艳璀璨的花朵,花瓣娇美,香气扑鼻,引来蜜蜂采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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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疑将军在诱拐刚及笄的小姑娘,并且怀有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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