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你在市里有怎样的关系,我也不是毫不知情。”
“这样的话……我就不用考虑了。”卢单递的脖子塌了下来,“不过,你能掌控得了局势的走向?”
“你说呢,要不我来找你还有意义么?”
“成交。”卢单递点点头,“稍微给我点时间,保证让张融训退出春山的商圈,甚至让他彻底离开春山。”
“离开最好,省得给你留后患。”张本民道,“对了,我还有个小小的要求。”
“钱么?”
“不,钱虽然是好东西,但自己挣来的花着才舒坦。我是想要你办一个人,张融训的手下,绰号叫华子。”
“那容易,办到什么程度?”
“坐牢坐穿。”
“可以。”卢单递一点头,“还有么?”
“有。”张本民站起身,缓缓地走到卢单递跟前,“还有很多,但你不要担心,不会违背什么大原则让你为难的,一般就是举手之劳而已。”
“那我放心了。”
“别说些违心的话,其实你巴不得我让你做些违法乱纪的事,那样的话就可以把我牵进去‘同流合污’,然后能相互要挟,就可以摆脱我对你的控制了。”
“没,根本没那个想法。”
“好吧,没有当然好。”张本民微笑道,“那先这样,不多打扰你,不过你得告诉我大概多长时间能把事情办妥。”
“具体多长时间真没法说,毕竟做通张融训的工作要费点事,但你尽可以放心,我绝对不是在打马虎眼拖延时间,因为那是玩火自焚。”
“行,你明白就行。”张本民眉毛一抖,道:“临走前我想问个事,你方便的话就回答,不方便就算。”
卢单递不由得眉头一皱,有点紧张地道:“什,什么事?”
“你当年跟史涓私通的时候,每次行欢之后,是不是都会叮嘱她当天一定要和她的丈夫也作乐一番。那样即便她怀上了,她的丈夫也不会怀疑是别人的种?”
面对张本民的如此直白,卢单递也不好回避,他知道否认是没有意义的,同时,他对张本民也更加惊怵。“你,怎么说都行。”他尴尬地笑了下。
“高明!要不是有意外发生露了馅,你还真就能如了愿,所以归根到底,是人算不如天算,得认命呐。”
“认,一切都认了,命中注定的。”卢单递叹了口气,“就像现在,落在你手里,也是命。”
“你是领导干部,不要讲什么宿命论。”张本民咧嘴笑道,“不过嘛,该屈服的时候就得蜷着,否则容易折断。”
“是的,要识时务。”
“既然卢书记这么开明,那我就不客气了,再说点工作上的事,圆方集团在我们屏坝乡投资兴业助力地方发展,是不是应该得到县里的大力支持?”
“应该。”
“嗯,下一步,圆方集团想长期承包屏坝湖,另外在他们的大旅游计划中,有个开挖涧沟的项目……”
“没问题。”卢单递不等张本民说完,直接插话,“往后,只要是圆方集团的事情,在春山就没有办不成的。”
“好好!”张本民哈哈一笑,“那我这乡招商引资重大项目办主任的身份……”
“那职务太小了,先直接当副乡长,怎么样?”
“不,我对当官没兴趣,弄个项目办主任就够了,好歹有个身份能出面协调事情而已嘛。”张本民说着吸了口冷气,道:“不过我听说县公安系统的孙义峰和伏云涛,最近可能因为张融训违法开挖或是其他相关的事情……”
“官复原职!”卢单递又一次抢话,“而且会提拔重用。”
“先官复原职就行,至于提拔不提拔的不着急,用人唯贤嘛,怎么着也得要好好考察一番,不要那么武断。”张本民道,“对了,县委办打内部电话汇报我来拜访的那个小伙子,可以稍微重用一下。刚才我在办公室,一个多小时都没人理会,只有他最后出面搭了腔。”
“哦,我知道,那是小李,他的确不错,以后会有安排的。”
“哎哟,你看看,说要走的,不知不觉又讲了这么多。”张本民抬手看看手表,“时间真够长的,得赶紧走了。”
卢单递没挽留,也没法挽留,只是把张本民送到门外,“屏坝水库承租的事,还有开挖涧沟的项目,我会安排人主动跟圆方集团对接。”
“费心了。”张本民一抱拳,“张融训和华子的事呢?”
“那个你放心,我知道轻重缓急,会先安排好的。”
“妥!”张本民点着头撂下一个字,转身离去。,!
。毕竟你在市里有怎样的关系,我也不是毫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