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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起来,以加强基层稳定、减控刑事案件发生为由,把屏坝派出所、沙城派出所警力抽调一部分,成立巡逻组,负责屏坝、沙城社会面的日常巡逻。
不用说,巡逻组就定位在了大幽山东北侧的山脚附近,专门策应省联合执法组的行动。
这样的安排恰到好处。
那天大金链子被张本民打碎了牙,立刻引起了张融训的警觉,他发誓一定要找到“仇家”并全力打趴,于是便根据大金链子提供的车牌号进行查找,但没什么实质性结果,因为当初车辆落户时用的是小金子的身份资料。
无奈之下,张融训就在采挖处加派了人手,以便在被搅局时进行压制性反击。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这次“搅局”的竟然是省联合执法组。
张融训在第一时间就接到了反馈电话,顿时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他觉得首先必须不留实证,然后才能找姐夫卢单递出面摆平。于是,他在电话中恶狠狠地下令,不管是谁进入采挖区,不准拍照、不准摄像,什么相机、录像机的,统统没收。
没收?
闻讯赶来的巡逻组笑了,尤其是带队的伏云涛,更是冷笑不止,劈手把大金链子手中的电话夺下。“人家带的相机、照相机还要没收?你们他妈算个什么东西!哪来的权力搞没收?”他大声呵斥着,“简直无法无天了!”
“你,你确定要这么干?”大金链子并不服气,“不要以为穿身警服就了不起了,告诉你,我们老板可不是一般人。”
“有关系有后台是吧?那又怎样?不做合法的事,尽干些违法的勾当,谁的关系都保不了!”
“你把电话拿来!”大金链子伸手要夺回电话。
“啪”地一声,伏云涛顺势把电话扔了出去,怒目道:“咋回事?你把电话摔地上干啥?在向我们示威吗?”
“我没……”
大金链子刚要辩解,伏云涛一巴掌抽在他脸上。大金链子碎牙的撞击伤还在,被这一巴掌扇得疼痛难忍,顿时哀嚎一声栽倒在地。
事情发生得有点突然,张融训派来的人没想到大金链子这么不经折腾,怨叹之余,本想一哄而上找回一下气势,但巡逻组手中的电警棍让他们有点畏缩。
“还他娘的杵这儿干嘛?”伏云涛又是一声呵斥,“你们今天面对的是省联合执法组,别仗着县里的关系就不知天高地厚了,实话告诉你们,就是市里的关系也不一定能罩得住!”
这句话的威力不小。张融训派来的那些打手,都是仗着背后有卢单递的关系,现在被伏云涛这么一吼,觉得事情还不太靠谱,万一出了差错一个个被关进去,那不成冤大头了么?
接下来不用说,打手们相互看看,眼神闪躲,最后脑袋瓜子低垂了下来。
伏云涛一看,又是一顿奚落,“别一个个冒充大尾巴狼,带进拘留室一关,谁都别神气。你们干这一行的,得有点眼色,社会上的事你们尽管跟个斗鸡似的耍横,但现在这事已经到了官面上,而且都惊动省里了,你们还他娘的跟个二愣子似的往前凑!凑在最后,全都栽进去,看谁能帮得了你们!”
这帮打手们原本就是张融训凑了几拨人集中过来的,其中一拨最稳不住,带头转身离去,很快就形成了连锁反应,没一会儿全都作鸟兽散。
大金链子躺在地上也没了脾气,尽管如此,伏云涛还是一挥手,让人把他拷起来塞进了警车。接下来,省联合执法组放开了手脚,对现场进行详尽地取证。
这一时间,身在县城的张融训急得抓耳挠腮,大金链子的电话打不通,他就知道事情不妙。无奈之下,只好先打电话找姐夫卢单递。
卢单递正在主持常委会,秘书过来说张融训来电有急事,他犹豫了下,还是起身离去到办公室去接电话。
“电话这么急,肯定没好事!”卢单递拿起电话没好气地说。
“是……还真是的,姐夫,就是大林乡土地整理的项目,我在大幽山脚取土的事,竟然被省里盯上了,他们来了个联合执法组,这会儿正在现场呢。”
凭着多年的经验,卢单递在听到省联合执法组的字眼时就知道问题有点棘手。“你得罪了谁?竟然捅了这么大娄子!”他忍不住怒问。
“不知道,我也很纳闷,目前只知道个车牌号,是一个外地人的户头。”张融训着急地道,“姐夫,现在采挖场那地方估计已经沦陷,证据应该都给掌握了!”
“唉,你说你,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给了你那么多、那么好的资源,可你什么都用不起来!”卢单递连连叹气,“行了,事已至此,只有水来土掩了。”
“好好,需要我干什么?”
“顺着车牌号摸查,追踪到底,看到底是谁在发力。”
“嗯,别的呢?”
“别的什么都不需要,等通知就行。”卢单递猛地挂了电话,骂了句娘。,!
集起来,以加强基层稳定、减控刑事案件发生为由,把屏坝派出所、沙城派出所警力抽调一部分,成立巡逻组,负责屏坝、沙城社会面的日常巡逻。
不用说,巡逻组就定位在了大幽山东北侧的山脚附近,专门策应省联合执法组的行动。
这样的安排恰到好处。
那天大金链子被张本民打碎了牙,立刻引起了张融训的警觉,他发誓一定要找到“仇家”并全力打趴,于是便根据大金链子提供的车牌号进行查找,但没什么实质性结果,因为当初车辆落户时用的是小金子的身份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