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听的话还是少说点吧。”殷然一歪头,道:“我就有点搞不懂了,你把这些事都托付给别人,自己干什么去?”
“拿大盘啊,我在屏坝搞的是个大项目,分项太多,哪能都伸手揽着?”张本民叹道,“况且,项目之外还有不少事情,牵扯的精力可能还会更多。”
张本民说得没错,就像接下来的日子,随着春意渐浓,春屏路修好通车,对付张融训的事也就提上了日程,那是要耗费不少心思的。考虑到对方有县一把手卢单递的背景,张本民也不急躁,必须把详细计划考虑周全才能动手,否则就陷入被动局面。
然而没想到的是,一个意外的发生,促使张本民不得不考虑提前行动。
事情的起因是纯净水厂的一名职工利用休息时间到大幽山挖灵芝,发现山东北侧的山脚正被人开采山土,好大一片已经被挖得不像样了,回厂后他谈起此事,恰好被施菲听到。
施菲对张本民的大旅游计划有所知晓,她听宋广田说起过几次,于是赶紧告诉宋广田大幽山被开挖的事,可能会对张本民的事业不利。
宋广田一听就知道事情不小,立马打电话给张本民告知一切。
张本民一惊,说那可万万不能,大幽山已经被纳入旅游大计划,山土被挖,生态环境遭到破坏,绝对会影响大旅游计划的效果。当即,他就驱车去大幽山东北侧山脚一看究竟。
所见触目惊心。
原本植被丰茂的山脚,直接被“开膛破肚”,形成了一个尘土飞扬的大凹陷。五六台挖掘机在其中隆隆作响,干得起劲。旁边大约十辆土石方车,分成两队在紧张地装土运走。大凹陷两侧,各有几台挖掘机在清理新的场地,随着大小树木不断被铲倒推到旁边的低洼处,更多山土露了出来。
张本民连忙上前问谁是场地负责人,一个脖挂大金链子的青年眼睛一斜,问他是什么人。张本民说别管他是谁,反正这么挖山土是违法的,必须赶紧停下来,否则没法收场的时候,后悔就晚了。
大金链子听后“噗嗤”一声笑了,吊着眉毛反问:“你到底是哪根葱,竟然敢说这样的大话?我看没法收场的是你吧!”
张本民冷笑了下,继续问道:“毁坏山体、破坏山林,该担多大的责任?就算你不知道,你老板应该知道吧?”
“哎哟,你这还上纲上线了呢。”大金链子一撇嘴,“实话告诉你,我老板知道不知道没什么两样,反正结果是一样的,照挖不误!”
张本民一看不行,根本没法沟通,于是返身欲走,他要去县里找胡勇迅了解一下,国土系统嘛,对这块是对口管理的。
没想到,大金链子不让,他一脸狂妄地道:“怎么,要走了?那可不行。这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有那么容易?”
这下张本民可真是窝火得很,琢磨着还真是来得有点草率,孤身一人有些事讲不清,看眼前着架势,更是脱不了身。
此时,大金链子又开口了,他看中了张本民开过来的普桑,“要走也行,我也不拦着,不过得把车留下。”
“我看你真是个法盲,这么明目张胆地抢劫,不怕蹲大牢去?”
“那个不用你操心,只管把车留下就成。”
“笑话,我要是不留的话,你能把我怎么样?”
“打你个满地找牙。”
“嗯,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张本民深呼吸了下,“那就让你满地找牙吧。”
张本民决定动手,否则没法快速脱身。,!
轻松有效地开展工作。”
“听这意思,我下半辈子就只为你的梦想打工服务了?”
“咋这么说呢,个人价值的实现有很多方式,你不会没有存在感的,相反,你可以在工作基础上,更好地完成你的梦想。毕竟,你有足够的主动权。”
“这么说的话,那还不错。”殷然翘起嘴角笑道,“就这些了吧?”
“不,还有一件事。”张本民嘿嘿一笑,道:“市中药制药厂的高工周齐尚,对咱们的初加工厂和种植观赏基地作用非常大,等你把工作上手之后,去拜访一下周工,想个法子暗示他,初加工厂的运营过程中,会根据效益给他一定的分红。”
“你在那方面不是擅长嘛,怎么要我操作?”
“身份不行,我不适合出面稿那一套,而你是厂长,正合适。”
“好吧,那也算是公关工作,我是负责人,自然要冲在前头才是。”
“你是个明事理的人,能跟你合作,愉快至极。”
“好听的话还是少说点吧。”殷然一歪头,道:“我就有点搞不懂了,你把这些事都托付给别人,自己干什么去?”
“拿大盘啊,我在屏坝搞的是个大项目,分项太多,哪能都伸手揽着?”张本民叹道,“况且,项目之外还有不少事情,牵扯的精力可能还会更多。”
张本民说得没错,就像接下来的日子,随着春意渐浓,春屏路修好通车,对付张融训的事也就提上了日程,那是要耗费不少心思的。考虑到对方有县一把手卢单递的背景,张本民也不急躁,必须把详细计划考虑周全才能动手,否则就陷入被动局面。
然而没想到的是,一个意外的发生,促使张本民不得不考虑提前行动。
事情的起因是纯净水厂的一名职工利用休息时间到大幽山挖灵芝,发现山东北侧的山脚正被人开采山土,好大一片已经被挖得不像样了,回厂后他谈起此事,恰好被施菲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