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走后,桑祁凉侧身跟她说。
“我们先去办点事,你在这等着。”
闻姝姝沉默的望着他。
她不点头也不摇头。
桑祁凉摘下无名指的戒指戴在她的手上。
“这很安全,不用害怕。”
松荆仆与桑祁凉起身离开。
闻姝姝坐了十分钟,有个女人走来递给她一台手机,她警惕的拿过接听。
里面传来哥哥的声音,哥哥怎么会在这?
哥哥喊她去找他。
闻姝姝问远不远。
哥哥说不远,就在距离这里不到叁十米。
闻姝姝没看见哥哥,她看见那两个男人。
她知道这是一件有预谋的事情。
虚假的诱饵,而她这条鱼上钩了。
在某一瞬间,某一个是时节点。
她浑身的血液冷冻凝固住。
松荆仆西装革履坐在沙发,他全身都透着一股矜冷优雅的高贵,男人眉眼冷然,漆黑的瞳孔阴森淡漠,冷白的长指夹着一根烟,他沉默的抽,接着温润笑道:“张嘴,舌头伸出来。”
跪在地上的男人颤抖照做。
松荆仆手上还在燃烧的烟头放在男人的舌头上按灭,皮肉的焦味在房间弥漫。
桑祁凉拽着满昊焱的头发往后拖。
黑色的皮鞋狠狠的碾压在满昊焱的鸡上。
满昊焱痛苦哀嚎。
桑祁凉“啧”一声,鸡儿真小。
他想一扳手给满昊焱捶死,就像敲鱼头。
松荆仆淡声阻止,他拿着手机靠在沙发上打字,嘴里要咬着一根烟在慢慢抽。
“阿凉,我可不想我们两个手上有人命。”
桑祁凉:“你不愿违法那就让我来违法。”
松荆仆低声:“那么急躁做什么。”
满昊焱望着面前贵气十足的男人。
松荆仆在孤儿院里任由羞辱拳打都不会哼唧一声,现在被他的有钱老爹认回,爬上了高位,他现在看人犹如在看垃圾,满满都是蔑视,要知道,这条狗当年为了一块红薯跟人打过生死架。
满昊焱已从一开始的叫骂到现在的求饶。
他认清了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