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桑榆气得全身发抖,将香炉点燃后,就转身出去了。
等殿门再次被合上时,涂铃想立即推开莲镜,将敞开的衣襟拉上去:“殿下,她走了,戏演完了。”
她没想到莲镜竟然要演这样一场戏来把桑榆气走,她有些不明所以。
在她死后的这段时间,到底又发生了什么?
可是莲镜却按住她不放:“谁跟你说我是在演戏的?”
“???”
少年情动的模样她一眼便能看出,在他再次吻上来的时候,她用手抵住了他的胸膛,问:“殿下,你刚刚为何要让她看见那一幕啊?还有她点的香又是什么?”
“你想知道?”莲镜的声音好听极了,令她无限沉沦。
“嗯。”
他的语气忽然变得可怜起来:“我刚才喝的那酒有些烈,现在烧得厉害,浑身难受,不得纾解,你帮帮我,我就告诉你。”
他眼睛合上,白皙的脸上现出了一丝丝的潮红,声音也哑得不像话,涂铃想又怎会不懂他的痛苦?
这根本不是醉酒难受,而是□□焚身。
“怎……怎么帮?”她红着脸问。
他牵住了她的手,道:“很简单的。”
涂铃想怔然了片刻,才知道他说的是何意,这事在当初唤醒他的时候也做过,但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她拉过青丝被将他的眼睛蒙住,即使知道他看不见,还是将他捂了起来。
“那殿下你说吧,为何要气走她?”
莲镜的脸沉在青丝被中,失神地想,这又是一场梦吗?仙女赐给他的荒唐梦……
他拽紧了她的衣袖,生怕她像蝴蝶一般轻飘飘地飞走了。
“先前她给我下过催情蛊,我不喜欢。”
“既不喜欢,为何还要将她留在身边?”
莲镜略有些哑的声音从被衾下传出:“因为……戒不掉。”
“嗯?”
“她能够炼出缓解我身体里蛊性的香。”
那时候,她刚死的那段时间,他每日被情蛊钻心,是哥哥带来了桑榆,说她可以救他,但是前提是他需得将解药给她。
他答应了,但是却没有一次性将所有的解药全给她,而是分批次一点一点地给。
他们仿佛在做着一场交易,他给她解药,她替他炼香。
涂铃想听了后,随后又问:“你闻了那个香后,是不是会睡得很沉?”
莲镜默然片刻,才答:“我从未让她近过身。”
“那可说不准哦,我听说她常常在你殿里待上一整夜,而且你这般血气方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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