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乔打开手机的翻译软件,输入“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笑着递给权至龙,抱住又跑到自己身边的iye:“iye啊,这个家到时候肯定会有很多iye的毛毛的,以后偶妈就搜集起来用wuliiye的毛毛做一只小iye好不好啊。”
权至龙把手机还给南乔,知道这句话是南乔在调笑自己因为她摔了一次就害怕到把整个家都铺上地毯,也悠然开口:“哎呀,我们iye肯定不会同意的。毕竟wuli南乔的手工,啧啧啧。”
他翻着好久好久之前的s,14年时他们拍的照片中南乔的脸还是青涩的,而其中那张南乔和大声的手工核雕到现在都偶尔还有粉丝前来“瞻仰”。
“按照bae你这种水平,到时候不知道用iye的毛能做出什麽呢。”权至龙抱过iye,把它举到自己面前,盯着iye的眼睛说,“iye最近也要乖乖的,不能再像以前一样直接往偶妈的腰上跳啦。”
iye举起自己的爪子舔了舔,歪着头,清澈的眼睛中映出了温柔和自己说话的权至龙。
权至龙满意点头:“很好,就当你听懂了。”
南乔笑得不行,因为这个人最近写的一首歌甚至还把iye写进去了。
只是南乔再次打开之前权至龙发过来的歌词,“我不是独自一个人,iye啊。”
南乔一边念着里面的歌词,一边疑惑看向权至龙,“别哭啊,为什麽要哭啊,我们俩,我需要问问星星们。”
权至龙尴尬地擡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在听到南乔轻柔的语气念出“喵喵喵,浸入月光,藏起来,我需要有人陪伴”时他整个人脸都开始发烫。
他用一边手捂住自己的脸,“呀,干嘛突然念这个吧。”
“所以,这是什麽时候写的?”南乔想到权至龙当时怕在医院的自己无聊,给自己听了无数的deo……
南乔摸着iye叹了口气,“我呢?怎麽你和iye什麽时候还一起抱头痛哭过吗?”
iye无辜转头看向南乔,轻轻地“喵喵喵”,似乎在说自己被坏人踢伤腿都没有哭,怎麽会和阿爸抱头痛哭呢。
权至龙眼神游移,嘴里嘟嘟囔囔:“就是在看到你和株赫拍戏那天啊……”
没有听清权至龙在说什麽的南乔“啊?”了一声,权至龙索性闭上眼,大声说:“那天那天!光消失了的那天!”
南乔忍俊不禁,“哈哈哈哈,欧巴你也太kiyo了吧,那天回来你没有表现出什麽异常啊……哦,不对,浴室……”
“?”权至龙瞪了她一眼,又看了一下她的腰,“bae啊,我知道做康複训练很累,但是!切拜切拜(拜托)!”
权至龙掌心相合,“为了你自己的健康,也为了我,一定要好好做康複训练啊!”
要不是从月底开始他又要到处飞,而以南乔现在的身体状况实在没办法跟着到处跑,权至龙都恨不得自己时时刻刻盯着南乔做康複训练。
恋爱这麽久,一看权至龙眼神南乔就知道他在想什麽,她擡起手放在权至龙额头上轻轻往后推,“欧巴,好好工作吧,医生说我怎麽也要到一月才能恢複正常生活呢。”
南乔看着朴誉恩给自己发来的信息,“但是看秀这种活动我还是能去的吧?”
权至龙看了一眼她手机里朴誉恩约的时间,“还有半个月,应该是可以的。但是一感觉不舒服就马上回来知道吗?”
那个秀也是在首尔,而且是一场比较私人的服装秀,整场秀下来时间并不长,权至龙看了两眼上面的衣服,“这件挺适合你的。”
“阿拉索阿拉索(知道啦)。”南乔瘪了一下嘴,看了一眼权至龙刚才指的那件裙子,“但是最近好像没有场合穿诶。而且这一个多月欧巴你都变成一个话唠啦,要吃这个、这个不能吃、每天要走多久、康複训练的时候疼要和你说、那种特别紧身到腰的裤子和裙子不能穿……”
说着说着南乔笑了起来,“欧巴怎麽突然变成了偶妈kkkkt。”
权至龙无奈看了她一眼,再次看了眼那条裙子,“所以你要快点好起来呀,看冰箱里全是姨母和偶妈送来的东西。”
明明自己的手腕也骨折了,自己的偶妈却每次都在和自己说要如何照顾南乔,他佯装委屈:“明明偶妈才刚见过你一个多月,我怎麽感觉她爱你超过爱我了。”
没想到第一次正式见面竟然是在医院的南乔也委屈,“你这麽说,我突然想到姨母见我的第一面,我是头上绑着绷带,浑身冷得发抖,身上还插着各种管子,哭得稀里哗啦的样子……”
权至龙想到南乔当时那个模样还会忍不住眼睛泛红,“呸呸呸,以后不準再提你当时那个样子了。”
他一不小心没控制住手下力道,iye原本感受着轻柔的顺毛一下子变成捏毛,它瞬间从权至龙的膝盖跳下去,蹲在阳台一边南乔原本家里养的花边。
十一月份,在盛夏开的花已经都只剩下枝条在空空的花盆里,只有当季的山茶花的枝条上满是绿叶,而一朵又一朵洁白的山茶花在枝条顶端绽放。
听着两人的细语,iye打了个哈欠,慢慢缩到花朵下,安然入睡。
礼服
从十一月份中旬开始,霸占了整个豪宅的南乔除了定时按照康複师的指导进行康複训练外就是抱着iye躺在家里看书、沖浪还有刻苦学习羊毛毡。
自从出院后发了s和粉丝公布接下来半年因为伤势缘故除必要行程之外南乔会尽量减少工作后,粉丝们对南乔打卡般发出来的动态呈现出了一种荒唐的“宽容”。
[天啊,乔妹扎出来的羊毛毡竟然能扎出这种完美的圆柱体啊,好棒!]——然而我当时是想扎iye修长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