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莺仿佛献祭在刑场的犯人,展露出赤裸的酮体,进行一场献祭,而她丰腴的乳肉跌宕起伏,额头的汗珠从脸颊一路滑落在两人接连的位置。
一场情欲结束的很漫长,直到有不速之客打开电话,这才打断了他们。
商绪不知何时已经进入房间,藏在衣柜里,深陷情欲的两人,根本不知道有人正在偷窥她们。
直到许屿接通电话后,似乎遭遇烦心事,按捺心底的欲望,亲吻了白莺的眉头,便整理了衣角,出门后反锁门。
可许屿一走出去,却给了房间偷窥者一个机会。
偷窥者穿得光鲜亮丽,脚踩在木质地板上,没有任何声响,悄无声息地走到床边。
看到少女的肉色丝袜已经揉成一团扔在地上,双腿打开,腿间花穴褶皱偶尔有汁水流出,宛如溢出的奶油,连同乳肉的红珠,嫣红的被人揉烂,仿佛橱窗里点缀的草莓蛋糕。
空躺在床上的白莺还以为是许屿回来,一动不动,但又觉得气氛怪怪地,脚尖扬起,碰了一下他裤脚的布料。
甜腻的气息,像极她的本人。
“怎么不说话?”
白莺察觉不对劲,胳膊肘刚撑着床面,人刚起,结果对上一双乌黑的眼眸。
商绪原以为她会尖叫,怒斥,可这张美丽甚至口红都被男人吃干净的面容,只是露出浅浅的笑。
“我认识你,偷窥的小老鼠。”白莺身体往前,口唇的肌理有一层层撕裂的痕迹,在白莺凑近他的时候,他还在放空地想。
是被亲成这样的吗?
“你怎么不说话,还是说,我要换个称呼,许屿的好朋友。”白莺手指勾起他的领带,然后摘去他戴的眼镜,声音惊讶了一下,“眼睛长得很不错,很像一只可怜兮兮想要跟我回家的小狗。”
面对白莺类似于羞辱的话,商绪并没有生气,一个凑近,眼神里的欲望毫不掩饰。
“可以吗?”
可以吃掉你的唇。
亲吻你的奶油。
舔舐你的泪水。
可以吗?
在对视间,白莺仿佛看穿他的想法,笑容被放大,唇上的裂痕被拉扯,血珠子冒出来。
“当然可以,但是你要怎么讨好我呢?”
白莺轻佻的腔调,完全没有任何认真的意味。
她全身赤裸,乳白色的肌肤全都是充满情欲的痕迹,掐痕,吻痕,还有腿间的白色液体,就是这样的她,身体往后,乌黑的发丝,凌乱地弯曲成黑色画线,垂落在白色床单上,少女双腿垂落在床下,连同几缕过长的发丝,像个悬挂的钩子,跟随着晃荡。
商绪却低下头颅,亲吻少女柔软的唇,卷走她唇上的血珠。
“我想偷走奶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