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二没能告诉谢鸢那酒后劲大,她接连几杯下肚,到了百花门后她感觉自己的脑浆都摇匀了,直接吐了花邢一身。
“对不起……呕…花花……”
“……”花邢沉默地看着谢鸢酡红的脸和身上的污秽,无奈的吩咐下人伺候她洗澡。
被打理好的谢鸢躺在花邢的床上,半梦半醒间被他扶起,他端着一碗醒酒汤,想要喂她。
吹凉的一勺汤递到谢鸢嘴边,她却不肯喝……
“乖,这是醒酒汤……”
醉的一塌糊涂地谢鸢还是不肯张嘴,无理取闹道:“不要不要…嘿嘿……你喝嘛……”
她推了他的手,汤水全洒在了他换好的衣服上。
花邢索性将外衣脱了,凑在她的耳边:“是要我用嘴喂吗?”
迷迷糊糊的谢鸢根本不知道花邢在说什么,只觉得他的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间,痒痒的,酥酥的,她傻笑地抱住他:“花花。”
“阿鸢…嗯……”欲望像崩断的琴弦,花邢难以自持地吻她。
趁人之危也好,他无暇再管其他,苦苦等待的思念夹杂着饱胀的欲望一触即燃……
谢鸢生涩被动地回应着花邢的吻,津液顺着嘴角流下来,又被他一点一点舔干净……像是在探索一样,解开她里衣的手都是微颤的……
“哈啊,不要……好痒……”谢鸢想要推开花邢的手被他制住。
“喜欢这里吗?”花邢舔一口乳尖便看一眼谢鸢的表情,直到确认了她对此的敏感程度才本能地吸吮舔咬着……
“唔……哈啊……你…在干什么……”因为快感而发出声音,谢鸢扭动着身体想要制住这种异样的感觉,却更加煽动着花邢,他一寸一寸地吻过她的肌肤,观察她的反应,在她敏感的地方停留研磨,一直到脱下她的亵裤,从脚尖一直到大腿,他想知道每个能让她有感觉的地方……
早已不清醒的谢鸢就这样被分开双腿,那处泛滥成灾,花邢好奇的将脸凑近她粉嫩无瑕阴户。
长指划过细缝,很快沾染上透明的淫液。谢鸢敏感的颤抖了一下,那处又吐出一口液体来。
“啊……”花邢拨开她的阴唇,尝试性的舔了一口,却惹得她极大的反应,特别是当舌尖碰到她私处凸起的那部分,他了然于心地撑开她想要闭合的双腿,舌尖不断的挑逗着那早已挺立的阴蒂……
“啊啊!”不消半会,伴随着谢鸢身体的抽动,一股淫潮泄了出来,弄脏了花邢那张绝色的脸。
他终于解开束缚,未经人事的肉茎紧贴着腹部,盘根错节的血管涨的像要爆炸,马眼处溢出透明的液体……
但看着谢鸢那与他肉茎完全不匹配的,甚至可能连根手指都吞不下去的穴口,花邢犯难了。
“哈啊…哈…阿鸢……”最后骨节分明的手包住柱身,他俯身舔舐着她的耳廓,自渎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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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渐渐模糊,谢鸢感觉操纵自己的手脚变成了一件极困难的事……
幽暗的房间里,石桌上嵌着由玉石组成的兵器图案,除了那暗淡的像要消失的图案,其余的都散发着奇异的光。
“啧……不惜损毁自己的内丹容纳心爱之人的魂识啊。”她听到从自己喉咙里发出一个男人的声音,她就像被禁锢在别人的身体里,感受着这具身体一举一动,“男子”看着桌面,手指抚过一个刀一样的图案,唯有它的光芒透着一丝血一样的红。
“看来又有麻烦了。”怀有身孕的女子不知什么时候推开暗室的门,站在“男子”身侧,白皙的手覆上他的。。。。。。
画面一转,谢鸢成了花邢,透过他的眼睛看到了刚刚的男子……
“我凭什么相信你?”
“阴阳蛊千年难得一见,但它只能用在刚死不久的人身上,不过倒是还有一种法子,可以让人起死回生。”男子笑道,狭长的凤眼像只狡猾的狐狸,并不在意“花邢”的质疑,“就看你愿不愿意了。”
紧接着画面再次分崩离析,她变成了刘二…变成了师父…变成了她救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