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锦往后移了移,将她的小腿轻松压住,眼神轻蔑:“好喝吗?”
月寻有些气急,便将嘴中的熏球吐出:“别…别弄了…”
“本王许你将熏球吐出了吗?”慕容锦看向地上的熏球,又掐着月寻的后颈将她脑袋抬起:“看来是你这小穴也想试试?”
“不是…太烫了…”月寻蹙着眉头,眼角的泪水越积越多,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慕容锦将熏球捡起看了看,里面的蜡烛依旧还在燃烧。外围的圆圈确实有些烫,但还不至于将人烫伤。
他将熏球裹在手心握了片刻,确认火焰不会燃烧出来,便往月寻的下身探去。
月寻感受到热度,意识到慕容锦不是说笑,立即求饶:“不…不可以…慕容锦!锦哥哥…别放进去…不要…”
慕容锦往她臀上拍了拍:“将里面好酒吃干净,否则一会儿里边起了火,那可就好玩了。”
月寻一阵后怕,若是熏球碰到酒精,怕真是要在体内烧起来…可心中还是左右为难,这要她如何将穴内的酒精吃干净啊…
“锦哥哥…这…我…我真的不会…呜…”
“不会?那本王直接放入?”慕容锦好笑的看着月寻,期待她会作何反应。
“呜呜…”月寻忍不住哭不出声,心中思考对策。没多想一会儿,便着急开口:“我…我还是继续含着吧…”
月寻怕自己说的慢了,慕容锦会不管不顾真的将熏球放入体内。
慕容锦思考一番,说道:“既然你已经选择吐出,自然不用再含回去。本王现在给你宽衣的时间吃酒,待本王脱完衣物,可就不管你是否已经准备妥当。”
说着便将熏球放到桌上,开始给自己脱衣。月寻震惊,却也不知该怎么做,竟愣愣听着慕容锦窸窸窣窣宽衣的声音。
怔愣一会儿,慕容锦已经将外面戎装脱下,还剩两层里衣。月寻这才反应过来,动了动身子想要做些什么。
犹豫一下,将手伸到身下,忍着羞耻往里微微探入,想将酒精抠挖出来。可手指一进入,月寻便被里面的湿濡触感吓得不敢动手,又将手指拿了出来。
边上慕容锦也注意到月寻的动作,笑话她:“月寻丫头,你不会是第一次进入自己吧?”
月寻脸颊倏地红了起来。这确实是她第一次探入自己体内,还是在这样迫不得已的情况下。
她窘迫不堪,便嗔怪慕容锦:“你怎能将酒精放入我的体内,也太乱来了。”
“时间到了。”慕容锦脱下最后一件里衣,俯视月寻。月寻却还什么都没做,便往后倒退着坐了坐,乞求道:“锦哥哥,我继续含着吧…真的不能放入体内…”
看着月寻能屈能伸的样子,慕容锦不免好笑:“月寻丫头,你这会儿甜言蜜语,过个一两天恢复原样,又该没大没小。”
“不会…不会的…”月寻又主动向慕容锦靠近,为她讨要熏球:“我一定好好含着,不会再私自吐出。”
月寻两手抱着慕容锦的一条腿,这个样子可怜又卑微。慕容锦低头俯视一会儿,又拿起桌上的熏球,握在手心感受温度。
思考片刻,将手中熏球交给她,说道:“自己摆好姿势,一会儿若是又反抗本王,可就不会再这么轻易放过你。”
月寻立即接过熏球,乖巧答应:“知道了。”然后将熏球放入口中,又回到熊皮上跪好,两手撑着,双腿分开,等着慕容锦。
慕容锦调笑:“原来你最喜欢这个姿势呀?”他走到月寻身后,将剩余的最后一些酒全部倒在月寻背上的凹陷处和股缝里。
酒精积满凹坑,淋湿阴户,顺着大腿一道道流下,又淅淅沥沥落在熊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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