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知道的也不是很多,都是小时候听大人说起的。听说岑大爷年轻的时候脾气不大好,夫妻俩时常有争吵。
一吵架,他妻子就负气回娘家了,等气消了才回来。
那次,听说也是两人吵架后,他妻子气得回娘家。
原本以为那次也跟之前一样,等妻子气消了哄两句就没事了。结果等到岑大爷上门去接的时候,才发现他妻子根本没回过娘家。
人不见了!
听说当时还发动了不少村里人帮忙找,甚至连河沟都下去找了,愣是什么也没找着。
有人说可能是跟人跑了,也有人说可能路上出意外被拐被害了,总之人就是找不到了。”
许晓希问道:“没报警吗?”
“有吧。不过当年的条件你是知道的,监控什么都没有,小地方地广人少,出点什么事也没几个人知道,而且耽误了黄金时间,报警了也没用。”
说起这些事,赵扬辉不由叹息,“听说是那之后,岑大爷就种了这花,一种三十年。
也没有再娶,一直守着这花,情深不移。”
“情深?你说这叫情深?”
许晓希直皱眉,嗤之以鼻,“人在的时候不知道珍惜,三天两头地气人,等人没了,才来追悔?这算什么?”
赵扬辉一顿,略作思考状,“你这么说,好像也有点道理。”
“不是好像,就是。”
许晓希瞪眼,双手叉腰,有些气恼,“你们这些男的就是不懂!”
迟来的深情比草还贱,有什么意义!
“好好好,是我不懂。”
赵扬辉大约没明了许晓希生气的点,有些嬉皮笑脸,伸手去拉许晓希,被许晓希挥开。
“哎呀。”
就是使力有些大了,许晓希的手一下惯性挥到伸出篱笆外的月季花枝上,尖利的小刺一下刺破了她的手指。
划拉一道口子,正滋滋往外冒着血……
“我也没想到会那么巧,手正好就打在花枝的刺上,就受伤了。不过伤口很小,没几天就收口了。”
有些事不提不想不觉得,如今翻出来再一细想,许晓希才觉得狐疑。
“认真想想,我好像确实是从那之后不久,我就开始做梦的。”
不止许晓希狐疑,在场诸位听完许晓希所言,表情都有些微妙。
许晓希猜测,“所以是那月季花有古怪?”
人群里也忍不住议论开。
“肯定是了。不然怎么那么巧,这头划伤那头就连续做梦?”
“那花绝对有问题,不定是用什么养起来的。”
“高价都不肯卖地,不会是地里有什么不能让人发现的吧?之前有过新闻看到过,把人杀了埋菜地了,十几年后才被人发现。
农家小院,埋点什么也很方便。”
“还真有可能。先前不就有吗,说老婆跟人跑了,实际上就是自己杀了,封尸灶台。
这个老婆不见的,说不定就是自己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