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骄醒来时已经过去了一天。
她第一时间问起当时用身体为自己挡伤害的人。
才得知原来他叫莫风,是自己的暗卫。
虽然受了很重的伤,好在命保住了,沉骄又赏赐了许多珍贵的补品药品,想必要不了一个月就可以正常生活了。
另外
还有一个人需要她安抚一下。
那就是宰正昊,他快气死了,一开始他就伪装在人群暗中保护陛下,自然亲眼看见骆华池鞍前马后,醋缸子都快溢出来了,没想到又遇到这种糟心事,差点失去了陛下,他现在气的想发兵郦国。
虽然他现在一只手还绑着石膏绷带吊在脖颈上,但不掩他满身杀气,“陛下,只要你开口,臣便踏平郦国!”
沉骄没说话,目光直勾勾的落在宰正昊的脸上,他确实受了很多伤,脸上还能看出来,比如鬓角有一撮头发断了,鼻骨横了一个刀口,额头亦有红肿,嘴角也破了,这不妥妥一个战损美人吗?
虽然很不道德,但沉骄不可抑制的产生了一些黄暴的脑洞。
等她回过神的时候,已经将人压在桌上吻到气喘吁吁了。
宰正昊眸子里透露着茫然,好看的唇形被亲的湿漉漉的,微张着吐出湿热的气息,一副被蹂躏了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模样。
沉骄没忍住手便钻进了他的衣服里,揉捏起他壮硕的胸肌来,另一只手迫不及待的去解他腰带,他半废的那只手无措的高抬着,一只手欲拒还迎的抵在沉骄的肩上,不到一会儿他就半身赤裸的展现在沉骄面前。
他腰腹肩膀还有伤,此时被绷带包裹,渗着血色,乳头早已被沉骄摸得挺立,颤巍巍的即使没有被弄,也有点点酥麻扩散开来。
沉骄迫不及待的含上那点朱红,贝齿轻扯,吸咬舔弄的卖力,不一会儿,整个朱果都被含的水光粼粼,圆润红肿,微微刺痛又非常激发人的情欲。
宰正昊不知道为何突然就变成这样,虽然身体还有些不适,不太方便承受,但他却想的是书房门有没有关好,他有没有嘱咐过别人不要进来,万一别人进来撞见陛下和他在交媾怎么办?
似是不满身下人的走神,沉骄稍稍用力的咬住朱果拉扯的老长,然后突然松口,朱果瞬间回弹,在壮硕的胸肌上激出水波肉浪。
“嗯啊……”
“爱卿……”
明明只是表示君臣之意的称呼此时被沉骄念出来仿佛在呼唤爱人的名字,宰正昊眸光微动,主动的低头亲上了沉骄,他吸吮的有些重,有种急不可耐将沉骄吞吃入腹的架势,沉骄的舌头被他吸的麻麻的,不甘示弱的回吻回去,激烈的吻让两人都有些情动,连周围的空气都染上了无法直视的情欲。
沉骄也是衣裳半褪,两人硬挺的阴茎抵在一块,动作间相互摩擦,似是要钻木取火,越来越烫。
“桌上,有,润滑膏……”宰正昊气息不匀的道,他此时身上有伤不方便动作,扩张就由沉骄代劳了。
说实话,沉骄喜欢帮人扩张。
不论是亲眼看着自己触摸别人的阴私处,还是用手指摸到别人情不能自己,亦或者将人插到高潮,都是一种另类的刺激。
沉骄抠挖了一大坨药膏揉化在手中,然后抬起宰正昊的一条腿搭在肩上,露出他的私处,他的阴茎有些黑,耻毛也如小密林一般,一路向下,会阴后却是干净的菊穴,周围没有一根毛,颜色也很正常,似乎察觉到有人在看它,它紧张的收缩了一下。
一根手指戳了戳它,它下意识缩的更近了,沉骄几乎要看不到缝隙,这时他的主人以竖着快一字马的姿势,深吸了口气,强逼着自己的菊穴向来人展开通道。
虽然很勉强,但也蠕动着不再夹紧收缩了,沉骄顺利的插进一根手指,穴肉一拥而上,看似推拒,实则将手指牢牢吸住,蠕动着不断往里拖去,很舒服,她能感觉到里面的肉还有点肿。
湿滑的手指一点点破开干燥紧致的后穴,扩开紧缩的穴肉,争取将药膏涂抹到尾,除此之外她没办法动弹一点,里面太紧了。
即使只是一根手指,宰正昊还是有些难耐的哼唧起来,后穴被异物抽插着,像是被一根狗尾巴草在骚弄,酥麻瘙痒,却又解不了痒,只能哼唧着摆弄腰肢企图逃脱这种感觉。
一根手指药膏消耗差不多了,沉骄又插进了一根,两个手指在里面终于不再处处受限,她强而有力的破开阻挠的穴肉,带着化开的药膏抠挖抽弄起来。
“嗯~啊~”
大白天的在书房这么严肃的地方,敞开腿露出穴给别人玩弄,这种事,太刺激了,宰正昊脑子昏昏沉沉的有些混沌,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很激动期待,想要沉骄摸摸,舔舔,操操。
沉骄又插入一根手指,从她的视角看去,仿佛是宰正昊不知廉耻的坐在她的手上求欢一般,若不是他身上的伤禁锢了他的动作,说不定这会儿会更骚浪一点。
“呜啊……啊哈……”不知道沉骄抠了他哪儿,宰正昊不可抑制的粗重喘息起来,好不容易缓过来,沉骄已经找到了那处敏感点,三根指头轮流刮过栗子大小的敏感点,“啊嗯……不……那里……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