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故意的吧。大半夜闯进我的酒店,又穿成这样,勾引我?你想干什么,顾盛廷。”
在黑暗中,他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意图,手环上她的腰,一双暗欲涌动的眼睛几乎和四周的黑暗融为一体。
“跟你学的。”
他们的第一次虽然是在他的宿舍,可却是她主动提出要去。
他声音沙哑又低迷,轻轻的,就像在她耳边吹了口气。
叶一竹仰起下颌,不得不承认,那种已经遏止太久突然被点燃的兴奋和欲望死灰复燃。
她忍住肌肤上若有若无的瘙痒,深吸口气,冷嘲一声:“你还有这精力?”
这话像在挑衅,面对她不知天高地厚的撩拨,他从来都是积极迎战。
“要不试试?”
他游走在她脖子上的唇浅尝辄止,指尖一点点攀上她的脊椎,语气轻佻:“我就是专门来为叶老板服务的。”
叶一竹浑身绷紧,双眼迷离仰起白皙修长的脖子。那种游走于伤口的蚁行痒感,以及一声遗失在惨痛回忆里的称呼,似乎具有一样的效力,逼得她眼角涌出灼泪。
浴巾里的东西已经硬得滚烫,顾盛廷却还在小心翼翼的忍。
只因为身旁那盆还在冒着热气的红糖姜水。
叶一竹闭起眼,将唇覆盖在他的上面。
像精疲力竭的被动回应,这一吻尤其轻。
她睁开眼,对上他怔忡恍惚的目光,狡黠一笑。
黑亮眼睛里,灵动的光在跳跃。
这一刻二十五岁的叶一竹就像十七岁的她一样,大胆率真,魅惑多情。
他眼角发红,整个五官往下沉坠,任由体内对她的欲望和占有欲疯魔滋长,侵吞他积攒了七年的温柔与耐性。
为了支撑平衡,她伸手勾住他的脖子,轻哼一声,他一把握住她的细腰把她整个举到灶台上。
滚烫的手扯开浴巾,又沿着细腻的腿根臀线推着她长长的裙摆直到胸口。
手熟门熟路把她的内裤往下扯,她还没有适应大理石冰凉刺骨的感觉,他就已经挺身进入,整根埋没。
不给她任何逃离反悔的机会。
比记忆中更加硕长坚硬的力量刺透骨髓,她喘叫出声,指甲死死扣进他的后背。
“你骗人,你内裤都没穿……”
娇嗔的控诉很快就被低吼和喘息湮灭。
他托起她的臀,只让她抵住橱柜的后脚跟成为唯一的支撑点,迅疾而猛烈地进攻。她浑身战栗,分不清上下左右,只极为难受地被动承受他带动的速度。
“慢点,慢点,你想让我死吗……”
她蓬松的长发如同清波,柔韧飘逸,不断打落在他的耳边、肩胛。
他陷入与她身体交融的快乐里,时隔无数个日夜,再次感受到他最渴望最熟悉的秘密花园。
“我怎么舍得让你死呢?”
他趴在她瘦削的肩膀吮吸她的体香,啃啮她的锁骨,一直以不定加快的速度挺腰耸动。
她一直呜呜咽咽,好像始终不能发出最酣畅的娇喘。
于他而言,却是窃喜。
“没有这样试过吗?”
一阵羞耻涌来,她抬头找到他的唇,用力咬下去,满心恨意:“除了你,我和谁试?”
他的动作渐渐缓下来,睁开眼毫无保留与她对视。
“那我们不这样。”
他缓慢辗转流连在她唇齿之间,在她失去意识间猛地抽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