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透内衣与外裤一起拉着银丝褪去。金属扣清脆解开。指尖熟稔爱抚花芽,前后抚弄湿润阴部。私处早湿透了,对方手法狎昵地拨弄黏膜,拇指掐摁花蒂,食中二指分开黏连肉瓣。黏膜分开刹那,历经高潮的穴口颤巍巍吐出一口淫液,滑至他的掌心。
那是你动情的证据。
夹杂檀香的薄荷气息、顺着覆盖而下的身体滚落。他还在持续挑逗阴蒂,两指轻掐按揉,时不时用指甲剐蹭,身下传来中毒般的陌生快感。双腿不自觉夹紧,你痛苦地发觉自己没办法抗拒这份欢愉,甚至正在渴望进一步的侵犯,只能一个劲儿摇头喘息。
叶青单手捧住你的脸,倾身凝视你的眼睛,不知怎地、喃喃感叹:“你真的…变了不少。”
变得最多的明明是他。
只因为一场称不上恋爱的暧昧过往,把数年后重逢的女性逼上绝路,强迫同意被他奸淫玩乐。这种、和强奸没区别的下作手段…你不相信曾经的那位店主做得出来。
印象中、明明。算是好人的。
异性的性器释放出来。肉红的颜色,形状颀长粗硕。注意到你的视线,青年用指尖捏住根部,半是挑逗地用肉棒轻轻扇打阴唇,响亮的水声。不知是手法问题还是先前润滑过分充足,区区几下暧昧抽打,软嫩肉瓣便可怜地挤压下去,嫣红花芽颤巍巍露头,浊液淫靡飞溅。
身下流出的液体把床单打湿了。
从来、没有动情到这个地步过。
难以言喻的眩晕感。
有几年没见过丈夫之外的男性的器官了?从认识季晓开始,你再也没有和其他男性发生关系。不是因为和他做爱有多舒服,或者你多么有道德底线。是因为你爱他。
毕竟、两边都是优秀的人。社会上不在意婚姻关系的人比想象中更多,这些年追求你的男人并不少,季晓身边同样有环绕的女性。
道德是用来自我约束的东西。你不喜欢约束自己,可仍然从没有出轨过。这么做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你不想让他难过。
你爱着你的恋人。他也爱着你。
从客观层面来说,出轨和掩盖痕迹其实相当容易。你们从不会特意查对方的出行和消费记录,从不会质问对方是否与异性关系过密,这不是约定,而是你们彼此高度信任、信任到没必要怀疑的象征。
认识你之前、季晓从没有恋爱过。但你不是。尽管如此,好像直到和他在一起,你才知道什么是「爱」。
你是知道的。
真正的喜欢、怀念和爱是什么样子。
房间里灯是开的。房卡插在取电口。
为什么?什么时候?他早就想好了吗?
醉酒动情、双腿分开、床单浸湿,穴口翕动张合,躺在酒店高层的大床,被男人的性器摩擦花穴。你像案板上任人宰割的活鱼。
……不。
至少濒死的鱼不会感到快乐。
“这几天做过吗?”
性器慢条斯理抚慰穴肉,叶青爱惜地抚摸你的侧脸,并不急着侵入,一下一下、轻柔地用唇齿腐蚀你的抗拒。催淫药般可怕的酒液气息倾落下来。
边界愈发模糊。身体越来越软、越来越热,私处炙烤似的滚烫。明知不该如此,却本能渴求依赖,贪婪感受性器顶端的回弹。
“…为、什么…”
“不是感情很好么?这几天,和老公做过吧。”肉冠若有似无摩擦阴核,传来强烈的刺激。你视线迷离,眼含泪光,被身上青年捏着下巴细吻脸颊,愈发意乱情迷。他用性器爱抚你的私处,蛊惑地问,“和他做也这么湿吗?你看…它在动呢。像花瓣一样…在吸我哦。”
“没…哈…没、做过…”
全身注意集中在身下,酒意去而复返。你昏昏沉沉,被烈酒气息包裹,止不住地发颤,“别…折磨我!你想、插吗?想插就…等、呜、——噫!!”
破罐破摔说出催促话语的刹那,早与花穴亲吻许久的肉冠忽而嵌入穴口,没等你的话说完,便长驱直入、噗嗤一下贯入最深,一瞬抵在宫口,结结实实侵犯了你的身体。
瞳孔蓦地紧缩。
遮挡光源的青年低垂眼眸,怜爱似的抚过你的发丝,唇角再度勾起得偿所愿的微笑。
……啊。
果然。…果然。
这个人…每一次,都在等你自己说出口。
“我想插呢。”叶青轻轻吻住你的唇角,凝视你的泪眼,柔声说,“看见你的第一眼,就想这么做了。对了,之后记得和老公再做一次哦,不然,怀上就不好解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