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样么?可是,我…哈啊啊!疼!慢点吸。呀啊啊…”
沉吝的话经不起推敲,却恰好抓住了沉佑最茫然的情绪点,他竟有些信以为真,挺起胸膛往她嘴里送,羞耻的哭腔压抑不住地淌出来。
粗粝蛮横的舌尖顶弄着乳头,舌苔重重地抻舔着针尖大小的乳孔,剐过乳晕每一寸褶皱。他迭气呻吟,天鹅似的脖颈漫上红潮,抓紧床单强忍着情欲。
“呵,差点忘了,药还没涂完。”沉吝模糊地笑了声,将沾满羊脂的手掌插进雪臀与床单之间的缝隙,抓住满满一捧嫩肉不停揉捏。
“啊啊…屁股,那里不用…哈啊!涂药的!呜呜…”
沉佑眼角湿红,双手不自觉地环在沉吝颈后。大脑混乱,身体却诚实地将双腿微屈,腿根战栗着分开。
一根殷红如热铁的肉棒从腿心抬起头,随着他撅胯的动作在半空中上下弹动。
“哥哥好主动啊,很喜欢被玩肿屁股嘛。”
沉吝放过成功肿大两倍的乳头,眸色暗了暗,加大了手劲掐住早晨留下的巴掌印。淫红的臀肉如红浪晃荡,指尖戳进去的地方刻画出几点青紫。莹润的羊脂均匀覆盖着整片肌理,青白红叁色错落在肥腻屁股上,阳光交晖闪着湿漉漉的光泽,绚丽得让人忍不住拼命蹂躏。
屋外有人敲门。
“谁?”沉吝意犹未尽地顿住。
“沉族长方才吩咐的绸缎。”门外那人带着浓重的异域口音。
“呜呃…现在?长离,别…”沉佑侧脸贴着床单,汗湿的额发粘在颊边,缀着水色的睫尖楚楚动人。此刻的他实在不愿承受束腹的艰辛,喘着软腻的哭腔抬手拉住她的衣角。
可惜他浑身酸软发抖,指间的劲连蚂蚁都捏不死。
沉吝毫不在意地抽身,很快抱了一小筐五颜六色的绸缎回来。她把藤筐放在沉佑脸旁,左看看右看看,气定神闲的样子仿佛在慢慢选购一副称心如意的珠宝。
“这条好不好?异域特色的水红金纱,明媚鲜艳,多衬哥哥的肤色呀。”她挑起一截,拂过沉佑冒汗的鼻尖。
沉佑几乎全身都被搓磨得软如烂泥,一碰就痛痒难耐,哪里还经得起束腹。他将脸埋进床里,呜咽着胡乱摇头。
“不喜欢?”沉吝肯定是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换了一条,“那这条玄黑云锦?哥哥以前最喜欢的,束紧了之后显得后腰更加纤细,屁股也更翘。”
她展开黑稠,对光研究了片刻,一垂眸,又发现了新大陆:“烟紫光缎?我喜欢的颜色,和哥哥今天穿的衣服同色系,华美贵气。”
照她的架势,今日势必躲不过这一遭了。沉佑深吸了一口气,繁重的水珠从绯红眼角认命般坠落,清冷的嗓音直颤。
“…白色,长离,白绸就好…”
“素白啊…”沉吝不甚满意地抿了抿唇,“简朴了些,不过哥哥人美,用什么颜色都好看。”
她靠床站直,将一条白绸从各色绫罗绸缎里抽出来,抓在两手之间抻了抻。
软薄细长的布料在空中绷出“噌噌”的弦音,落在沉佑红如玛瑙的耳朵里,犹如雷霆滚滚而来。
沉吝让尾端轻拂过床上收缩起伏不定的滚圆孕肚,黑眸居高临下,漾起水波般放肆的玩味。
“起身吧,哥哥,躺在床上怎么束腹呢?”她笑起来,嗓音清脆,“既然哥哥自己做了选择,一会儿不可以哭闹着半途而废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