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学人乱减肥这样很好,我们出去吃点东西?”
“你喜欢胖的瘦的?”
“他说你有很多女朋友。”
陈庭予沉默,手掌在她背上的蝴蝶骨摸索,他的手掌在白腻肌肤上被衬得有些黑,特别是习惯夹着烟的食指与中指都略微有些发黄。
“我要回去和他吃晚饭。”
“好。”
“什么时候回?”
张婧薇看了眼手机,“不急。”
还可以和你说会儿话。
“你们怎么认识的?”
“Ross介绍的。”
“北京就这么小吗?”陈庭予语气无奈。
“他对你好吗?”
“很好。”
就是太好,所以不知道怎么开口说明。
“我拒绝过他,我说我有个贪污犯父亲,身无分文还背了债。”
“风险高,负债高还低回报,他的原话。”
“但他说他都可以接受,他每个月陪我去小汤山,还要往返北京上海,对我真的是很好。”
“说起来我好像没对他做过什么。”
“还拒绝了他的求婚。”
背后的手掌动作越来越轻,但已经透过肌肤穿过骨头用力掐住了她的心。
陈庭予一直都没出声,这几年他已经修炼成了一位很好的聆听者,听着女人说自己的恋爱故事,说自己的哥哥对这女人是如何如何的好,又是如何如何的体贴。
鞭笞都不过如此。
“我真是一个坏女人。”她的声音很轻柔,但没有任何抱怨和指责。
陈庭予凝望着她,薄唇动了动,“我也不是个好人。”
他们心照不宣决定再来一次,就像没有下一次。
好像两个人之间什么龌龊都没有,又不像正常情侣那样甜腻痴缠,只安心享受彼此身体带来的快感,灵与肉最原始的统一喜悦只有在对方身上才能获取,很简单也很纯粹。
张婧薇挎坐到他腿上,那毯子早就被掀到一边,她赤裸着他半搭着那件睡袍。她主动递了唇上去,很快打破彼此平稳心跳,开始气息不稳外加唇舌交缠。
陈庭予耸着腰把她兜在自己怀里,一手在她大腿上摸着一手抓着柔软浑圆捏着,不大不小还是那么刚好,两条舌头在互渡思念,又在勾缠翻搅,仿佛在口腔里上演追逐大戏。
她已经感受到腿间流出的爱液,小腹中的热流翻滚好像泄了洪,在他的小腹还有坚挺处泼下水痕,陈庭予抓住她的臀,“你变得好急。”
张婧薇一口咬住他的脖子,软腰不自觉上下扭动,乳尖划着他的胸腔上下,划到他也急切,划到他也迫不及待。
身体的记忆是最诚实的表达,也是最深刻的唤醒。
当他们混在一起水乳相融时分,前戏都变得很多余。
她很湿润,他很坚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