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是芃芃,就是其他小孩子,也都是仰望付拾一,个个儿小嘴巴都张得老大。
老夫子哆嗦了半天,他终于又能开口了:“你竟然还知道她有不对的地方!你说说,她哪里不对!”
付拾一就没想过偏袒芃芃,当即毫不犹豫:“她动刀不对。因为她年纪太小,动刀不仅容易伤了自己,还容易伤着别人,这是危险的事情。还有,死老鼠身上那么脏,她居然徒手就去摸,卫生习惯太差!最后,明明自己不会解剖,还要瞎搞,纯粹就是心里没数,不知天高地厚!这一点,最该打!但小孩子模仿大人,是天性。大人应该告诉她,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这一点,是我没想过自己职业特殊性,没能教好她。”
老夫子完全愣住了。
谷洑他终于意识到了自己今天遇到的是一个什么样的狠人。
这狠起来,连自己都骂啊!
他噎了半天,忽然发现自己竟然辩无可辩,驳无可驳——毕竟好不容易想出来两点,都全被对方说了!还说得条条是道,清晰易辩!
老夫子说不出话来,眼光都有点涣散,总觉得是被打击得太过,有点缓不过来。
李长博此时终于能开口说上一句话:“要不,我们今日先将芃芃领回去,这件事情,您也再想想?”
老夫子摆摆手:“去吧。”
光听声音,就知道他有多郁闷。
付拾一和李长博向老夫子告辞。
芃芃也没忘了跟老夫子告别:“先生再见~”
然后她还朝着同学们挥挥胳膊:“你们别害怕!牛奴是骗你们哒!明天我们打沙包啊!我带沙包来!”
付拾一:……我闺女真的可能有社交牛逼症。短短几天,怎么感觉她已经完美融入进去了?
走出屋子了,付拾一一拍脑袋,转头又回去了。
老夫子见她折返,几乎是一脸惊慌:“你又回来干什么!”
付拾一掏出帕子,捏住死老鼠的尾巴提走:“我把这个处理了。这个事儿,该芃芃善后的。就别给您添麻烦了。”
趁着这个机会,她迅速打量一下老鼠,然后扭头自言自语道:“嘴角有泡沫,耳朵还有流血,看来是中毒了。估计是被耗子药毒死的。”
就是她自言自语的声音有点大。
不仅老夫子听得明明白白,学生们也都听得清清楚楚。
老夫子干瞪眼:!!!这一家子!!!
芃芃在门边上扒着门框探头探脑,小小的脸上全是得意。
等付拾一拎着死老鼠出去,她立刻十分崇拜的拍起了小马屁:“阿娘真帅!”
付拾一斜睨她一眼,冷笑:“是吗?所以你也想学是吗?”
芃芃双燕亮晶晶,用力点头。
付拾一盯着她,开始认真思量:要不,下次验尸让她去观摩一下?马上都要七岁了,也不算太小了……吧?,!
sp;李长博瞧着,简直哭笑不得。
别说是芃芃,就是其他小孩子,也都是仰望付拾一,个个儿小嘴巴都张得老大。
老夫子哆嗦了半天,他终于又能开口了:“你竟然还知道她有不对的地方!你说说,她哪里不对!”
付拾一就没想过偏袒芃芃,当即毫不犹豫:“她动刀不对。因为她年纪太小,动刀不仅容易伤了自己,还容易伤着别人,这是危险的事情。还有,死老鼠身上那么脏,她居然徒手就去摸,卫生习惯太差!最后,明明自己不会解剖,还要瞎搞,纯粹就是心里没数,不知天高地厚!这一点,最该打!但小孩子模仿大人,是天性。大人应该告诉她,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这一点,是我没想过自己职业特殊性,没能教好她。”
老夫子完全愣住了。
谷洑他终于意识到了自己今天遇到的是一个什么样的狠人。
这狠起来,连自己都骂啊!
他噎了半天,忽然发现自己竟然辩无可辩,驳无可驳——毕竟好不容易想出来两点,都全被对方说了!还说得条条是道,清晰易辩!
老夫子说不出话来,眼光都有点涣散,总觉得是被打击得太过,有点缓不过来。
李长博此时终于能开口说上一句话:“要不,我们今日先将芃芃领回去,这件事情,您也再想想?”
老夫子摆摆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