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笙回避着皇上的灼灼的目光,讪讪的笑着说:“那是你们让我罢了,舅舅也是知道我是女孩,更不是皇室男儿,没有即位的可能,才这么哄我的,不过是拿我来激励一下你们罢了,五哥哥,您别想那么多了,我有些累了,想先回去休息了。”说完,匆匆行礼,转身离开。看着若笙匆匆离去的背影,皇上轻声道:“是我对不起你了……”不服此时的尚陌并没有进盛都,而是在盛都外的城门附近住了下来,每日接见各地藩王和各个将军已经等待着守一的前来,处理事务一切都有条不紊的,没有被若笙失踪的事情受到丝毫的影响,更没有派人去找寻若笙,这让跟在他身边的人都很不解,为何相爷忽然就对夫人不闻不问起来了。尚陌正在处理这军务,夜守一不顾尚离的阻拦,硬生生的闯进来尚陌的书房,看到尚陌正在批阅奏折,而可能因为被自己这个不速之客打扰的关系,此时一手拿着笔,一手拿着奏折,抬着头气定神闲的看着自己。尚陌原本正在计划着何时攻城的事,就听到被尚离阻拦这的守一的声音,说什么不要阻拦着,他自己要见自己,有重要的事情,再拦着就不客气之类的话,原本也没有想那么多,只是没想到守一竟忽视自己的话,这般着急的闯了进来,此时的他一脸压抑的气愤站在自己面前。尚陌看着守一,挥挥手让尚离先出去,放下手中的笔和奏折,靠在椅子上,看着守一,说到:“什么事情这么着急,让你这般不顾形象的冲了进来,不许打扰是我下的令,怎么,还想对我不客气?”守一进门后看到尚陌一脸镇静的看着自己,本来满腔的急切和愤怒现在压抑住,躬身抱拳到:“学生不敢!”“罢了,你刚刚带着队从前线回来,忽然这么着急,定是有什么要事,说说吧,发生什么事了?”守一稍一犹豫,开口问道:“先生,学生听说夫人失踪了,特来询问,不知道可有帮得上忙的地方,学生愿意出力。”尚陌闻言,紧紧的看着守一,迟迟不出声,仿佛要看穿他一般,良久,才道:“你这么着急前来,就是为了这事?”听出了尚陌的不满,守一的心一颤,微微想了一会,马上说道:“夫人对学生恩重如山,守一还未报恩,前一阵子,夫人在突厥受了伤害未好全,这会又失踪了,学生担心……”“无须你担心,我自由分寸,你从前线回来,一路辛苦了,今天我让尚离摆了酒席,算是给你和众兄弟们接风洗尘,你先下去吧,接下来还有些日子要熬呢。”说完,又拿起桌上的奏折,开始翻阅。守一听到此话,站在原处,仍没有要离开的倾向,尚陌不解的抬头,问道:“怎么,你还有事?”“先生,难道您不担心夫人吗?”守一盯着尚陌,语气有些沉重的。“你说的这是什么话,若笙是我的妻子,我能不担心吗?只是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守一,这不是你该管的事,下去吧,好好带好队才是当务之急。”只见守一仍然不走,说道:“先生,您既然保护不了夫人,当初又为何娶她,娶了她又为何不放了她?”尚陌听到这话,恼羞成怒:“放肆,夜学琛,你知道你在和谁说话吗,注意你的身份,好好想想,你现在的一切都是谁赐予你的,不该是你管的事别多管闲事!”“夫人对守一有再造之恩,守一担心夫人本就是情理之中的事,何来多管闲事一说?守一知道,现在的一切都是先生所赐,守一不敢忘,也正是如此,先生有不轨之心,学生也愿意追随先生,只看在夫人的面上了……”“闭嘴,你若不愿,我不会勉强你,现在你就可以走!”尚陌气急败坏的指着门口,愤怒着看着面前的守一。“先生,您以前朝为由将那些大将军收为己用,又以土地和权利为饵,使藩王们支持您,可您知道为何我愿意跟着您吗?您所能给的,现在的皇帝一样可以给,只是我感念夫人的恩德,所以才愿意带兵跟着您,但是如果您对夫人这般不闻不问,请恕学生要进宫向皇上述职了……”守一跪在尚陌面前,等待着尚陌的回答。尚陌看着守一,深吸了一口气:“你这是在逼我?好,好啊,我的得意门生逼起自己的老师来了,守一,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着什么,笙儿是我的妻子,至死都是,你的那个心思给我收起来,这些日子我假装看不到,就是希望你自己会懂,只是,看来你是真的不明白呢!”“先生误会了,学生对夫人绝对没有不轨之心,只是单纯的对夫人报以日月之心在崇敬,只是希望夫人安好罢了!”守一不敢抬头看着尚陌,低头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