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了则溢,湿痕爬过脸颊,风吹过,冷得像冰。
然后被一张温热的口含进。
“为什么不开心?”
女孩伸手怀抱住他,单薄的衣物单薄的身体,温度比他身上要低,但却让他觉得温暖。
他回抱,手臂箍在她的肩膀上,像树根盘虬般有力,像是要扎根在她身体里。
“因为好久没有见到你。”
有多久。
张从珂早上出门的时候已经十一点,现在也不过才晚上九点多,半天的时间都没到,委实算不上好久不见。
她在他怀里偷笑,嘴上却还是说:“真抱歉。但你下次想我了要和我说,不然我怎么知道。”
“我说了,”许颂千短暂停顿,还强调,“我说了好多好多遍。”
张从珂埋在他宽阔的脊背中,只露出上半张脸,滴溜滴溜的眼睛,望着天上注视着他们的月亮。
她声音都放轻缓,让月亮也竖起耳朵听。
“我都没听见,是不是该补给我。”
“我在心里说的。”
“在心里?”张从珂抬手拍了一下他的后背,好笑道,“在心里说我怎么听得到。”
“是说给你听的,你就该听得到。”
张从珂惊奇地在这话中听出了一丝无理取闹的意味,讶异于这居然是由许颂千说出的。没等她挣开些怀抱仔细瞧瞧他的神情打趣他,身体就被人拎起来悬空,朝一个方向走去。
“啊呀——”
她小声惊呼,顺势就将许颂千抱得更紧了些。
“去哪。”
张从珂跨着人的腰,上身比许颂千还要高出一截儿。她用她的唇蹭他的眉毛,扫动暧昧,眼睛依旧盯着高悬的银盘,心情很好地冲它笑。
“说给你听的,没听到,要补偿我。”
这条路一直走下去,就是大门,进了大门,还要走长长的过道,上楼梯,才能到房间。
“你等等,停下,”张从珂拿后脚跟轻轻地踢他,让他看身旁的那座假山,语气中又隐隐的兴奋,“在这吧在这儿吧。”
许颂千依言停下脚步,却是沉默。
张从珂抬头看着周围,没什么高处,空旷得很,道:“这儿总没有监控吧。”
“这么晚了也没人经过。”
“而且——”
她费劲儿地拨开许颂千的手臂,从那条缝儿里伸进去掏自己的口袋,摸出了一盒东西,骄傲地举在手里。四四方方的物件儿反着硬壳流光,和湖水一样亮。
那是一盒避孕套。
“噔噔!我早有准备!”
张从珂耍宝似的拿在手里,给许颂千各个角度展示自己的“先见之明”。
“你这园子真的很漂亮,可不能辜负了。”
“就是现在这天儿有点冷,你一会儿给我抱紧点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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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手:许先生,不知您是否还记得精检查前要禁欲呢?(职业微笑)
小许:……听不见不知道别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