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点多,凌遇洗完澡出来,看到褚楚和连诗厚一人拿着一罐啤酒,而他床边的床头桌上也摆了一罐未开封的。
褚楚用下巴比了比那罐啤酒:“弟弟,给你留的。”
凌遇挑眉:“你们在哪儿弄来的酒?”
连诗厚道:“叫人帮带的,你喝不喝?喝完好睡觉。”
“喝。”凌遇将啤酒拿起来,拉开易拉罐,大口畅饮了一口,然后说了句,“啤酒真难喝。”
褚楚笑道:“将就点呗,其他酒带不进来。”
顿了下,他扭头问凌遇:“弟弟,你是皇吗?”
凌遇微怔:“我不是啊,怎么突然这么问?”
褚楚:“今天有人看到你掐祝之楠的脖子,你这也太嚣张了,要是我们公司追究起来,节目组未必护得了你。”
连诗厚也道:“除非你知道自己动手之后不需要承担后果,否则我实在想不出来你为什么敢动手。”
凌遇悠然喝了一口酒,道:“确实是张总监见我好看才推荐我来参加这个节目的,如果他算后台的话,那就是吧。”
褚楚提醒他:“以我对张总的了解,你动手打人这件事,他知道之后绝对不会罩着你,甚至会第一个把你开除。”
连诗厚附和:“没错,他是个很正的人。”
“是吗?”凌遇沉默片刻,“那他人挺好的。”
褚楚不理解:“弟弟,你反应也太奇怪了,我有点看不透你,你好像一点也不怕被节目组开除?还是说你真有靠山,不可能会被开除?”
凌遇笑:“开除就开除吧,我没所谓。”
听到他这么说,褚楚和连诗厚的表情都有些不太高兴。
这回连诗厚不喊弟弟了:“凌遇,你可能不知道,我参加这个节目的时候,家里人根本就不支持我,甚至还给我公司施压,禁止公司插手我的比赛,让我自生自灭。”
褚楚喝了口酒:“我家也差不多,没有人支持我参加比赛,也没有人想让我混娱乐圈,是我自己硬要过来的,我喜欢舞台。”
“其他人都说我俩是皇太子,其实不是。”连诗厚道,“我的生活费早就被我爸断了几年,三年了吧,我有今天的实力和人气,全靠我自己打拼出来的。”
褚楚接上:“要不是看到姓连的跟我同命相连,我才懒得跟这种白痴说话呢。”
连诗厚:“你才白痴!”
凌遇沉默了。
没想到像褚楚和连诗厚这么优秀的人,来参加选秀都没有得到家人的支持,而他们却依然坚持自己想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