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约会成本来计算,牧有言可谓是最省钱的约会对象。牧有言不屑于玫瑰酒店、香槟精油,她更看重与她约会的人。
这个描述可能不太准确,应该说是客体。毕竟在她世界里,除她自己,她并没有接纳过其他主体。牧有言有严重的物性恋,对自己的私有物有强烈的占有欲。
10岁那年,母亲改嫁。某个不重要的夜晚,牧有言冷眼旁观她的母亲和继父一家人品尝温馨烛光晚餐。
“小言?”母亲难得耐心问她要不要加入他们的聚餐,继父和便宜弟弟也扬起虚伪的笑容,看她的眼神似怜悯路边一条无家可归的流浪狗。
牧有言冰冷的镜片后藏着更加冰冷的眸子。她扯出不会让人厌烦的礼貌笑容,指指她肩膀上的背包,很抱歉地表示自己要去图书馆学习。
母亲满意地笑笑,关心了她几句,便全身心投入到晚餐中。
牧有言逐渐爱上了书本陪伴的日子。把喜欢的书买回家,是她最大的兴趣爱好。
大人都希望她作为姐姐可以懂事,体谅大人,照顾弟弟。牧有言做到了,大人却忘记了自己的承诺,给她买一张天文馆的门票。牧有言很早就看透了大人们的潜台词,聪明的她决定为了不破坏外表的和谐与稳定,选择自己打工买票。
太聪明的孩子是得不到大人的宠爱的。大人掌控不了她的思想,也左右不了她的选择。这样的前提下,牧有言的母亲很早就选择放弃“教育”这个“不听话”的长女,把更多的爱给了第二个听话有些调皮的弟弟。
牧有言很早就接受了自己孤独寂寞的命运,便不再追求什么。一支亲生父亲留给她的钢笔,一台老式mp3,一堆她喜欢的书。是她青春期难得的“玩伴”。她不喜欢有人碰她的东西。
可是有一天,欲行不轨之事的继父踏入她的房间,在与牧有言纠缠时,失手折断了那根钢笔。
一声巨响后,牧有言黑着脸,捡起外壳破碎,望着内芯折断,再也无法拼凑完整的钢笔,把笔尖吐出似血的黑色墨水攥进手心。
牧有言回头看了一眼被她一拳打得头脑发懵的中年人男人颤抖,气球般膨胀的啤酒肚上下起伏。牧有言一步一步走了过去,拖鞋在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音。男人的身子颤抖更厉害了。手心里的笔尖有些嗜血,想要刺穿这个男人的脖颈,品尝他肮脏的血管里流动的血液。
“你、你干嘛?!”男人怒吼,外强中干的他只能靠声音挽回一点可怜的尊严。
冰冷尖锐的东西在他鼻尖上划过,他看清了他继女美丽的容颜和残酷微笑。
“离我的房间远点。如果你还想做个活人的话。”
“我…我是你名义上的父亲,你这个不孝女!”
牧有言像是早就料到了他会这么说,伏在他耳边低语,“很快就不是了,我会把你婚内出轨的证据给我妈,以及你赌博留下的欠条复印件。”
男人浑浊的瞳孔里透露着惊恐,扭曲的肌肉把脸部表情挤压变形。眼前站立的不是一个高中生,而是一个没有人情的…
神。只不过神说的不是“我会宽恕你”,而是给你判了死刑。
“在想什么?”经过温热的提醒,牧有言的思绪回到当前女孩身上,已经是很多几年前的记忆了。女孩的吻爬上了她鼻尖,循序渐进的、柔情似蜜的。
她们做过很多次了。牧有言的性欲,可以说是柳浅浅一手开发的。柳浅浅的脸,完美、漂亮。柳浅浅的胸部,柔软、雪白。柳浅浅的臀部,挺翘、浑圆。同样是女性的躯体,牧有言的肩膀比柳浅浅要宽几寸,她没有柳浅浅流畅起伏的腰线。更可怕的是,她有一件普通女性都没有的东西。
阴茎。平常沉睡在阴暗之处的物什,如今生龙活虎地暴涨起血管,柳浅浅痴迷的目光落在上面,白皙的脸上因为兴奋透出淡淡的粉。
“好漂亮。”
她在兴奋什么?这样的东西从人类的审美上来说,算不上好看,可以说是丑陋。她看过的许多色情片里,大家只会在意阴茎的尺寸、软硬、持久程度,对于是否好看并没有这么在意。柳浅浅也是这样。
“你好像看的不是我。”柳浅浅不满地打趣牧有言的出神,“怎么,我没有魅力吗?”她故意趴下身来,好让牧有言把她的深埋在内衣里的乳头看得真切。
“等下她们回来怎么办?”柳浅浅脱下碍事的裤子,跪下来抬头拉下牧有言的内裤。炙热的阴茎弹跳在柳浅浅嫩脸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啪”。
柳浅浅喜欢给别人口交的,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成就感。特别是对于班长这种冷的比门口铁栏杆还硬得人来说,看她努力控制住清明的眼神不堕入欲海,手握成拳、力大的青筋暴起,和喘出的热气碰到镜片,凝结成水珠模糊成一片的景象。
当然最诚实的变化,还是在高超的唇舌挑逗下,比原先更加火热粗大的肉棒。它挺翘着,龟头挤压着柳浅浅柔软的唇瓣。她的嘴唇潋滟水光,渲染出蜜桃般甜美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