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是你想要的吗?”牧有言不和柳浅浅客气。
藕粉的开衫褪到了手肘处,嫩白的乳也弹跳出来,乳尖和周围乳肉被人一口裹进嘴里吮含。饶是16岁就开过苞的柳浅浅,也禁不住在公共场所这样被人抱在大腿上舔奶子。她面色羞红,闭上眼睛不去看那羞人的场景,感受在她乳尖滑来滑去的恼人舌头。
“会…不会有人突然进来?”
牧有言正在埋头“苦干”,嘬着美乳的嘴含含糊糊应到,“不会。”她吐出含吸了好一会的乳尖,小果子静静躺在牧有言的舌面上,又红又肿,水灵灵的,愈发惹人怜爱。
太羞耻了,这一幕。柳浅浅不忍低头看自己的奶子被蹂躏成什么样子。柳浅浅的乳虽被含弄、舔舐得软乖可爱,手并没因此放弃主导权。想到在车上,两次勾引牧有言不成,这次说什么都要摸到她热乎乎的肉棒。她胡乱地摸着,不知触碰到了哪里,一向冷淡的班长抖了几下。
“别乱摸。”
柳浅浅不理会她的警告,穿梭于牧有言纯棉上衣中,沿着她腹部曲线一路向下滑去,中途按了按她凹陷的肚脐,最后按上了硬挺的牛仔面料下的火热性器。
“很精神嘛。”柳浅浅指尖隔着布料在凸起的地方撩动,里面的东西不满足地弹跳了几下。
就当柳浅浅的手想从腰带挤进去,耳朵尖的她听到了门外传来的脚步声。
清洁工吱呀地把门打开,发现里面还坐着一个女人,背对着她,正在低头玩手机。
“小姐,这场庭审已经结束了。”
柳浅浅半个身子都钻进了牧有言的长牛仔裤底下,空间狭小逼仄,她的脸离那根在棉内裤里蓄势待发的肉棒只差几厘米。近如咫尺,有一些咸腥,柳浅浅没有犹豫,张口吃下吐出淫液的龟头。贪心的小嘴一口气吞了大半根,腮帮子鼓起来,舌头都挤到一旁。
她那对留有牧有言口水的奶子都没来得及放回去胸罩里,沉甸甸地垂下胸前,在幽暗的裙内里磨来磨去。
“哦,我等下就走。”牧有言冷静回复清洁工的话,即使她的眼镜镜片起了一层雾,她呼吸紊乱微喘。
“…小姐你听起来有点不舒服吗?”清洁工不免觉得奇怪,她想上前去查看。
“不用了。”牧有言浑身燥热,胯下更是热到要着起火。要命的柳浅浅把她的性器当做冰棍舔吻,她品尝过的香甜小嘴吸得她腰椎升腾起一阵酥麻。
清洁工正在逼近,牧有言脸上一滴汗滑落。“请问有没有温开水,你知道的,生理期。”牧有言转过头,脸上五官看上去像是隐忍着痛意。
“好…好,有的。我去拿。”热心的清洁工赶紧离去。
等她在回来的时候,大厅内已经空无一人。
露天停车场里白色轿车里,两个人四肢交缠在一起。她们上半身穿得严实,下半身坦诚以待。柳浅浅撩开自己的裙摆,露出平坦的小腹和浓密的阴毛,好让牧有言看清楚,她们两个是怎样像动物一样交媾的。
“哈…啊…”柳浅浅操累了,趴在牧有言身上撒娇,“上次就被你操发烧了,你真讨厌。”
牧有言还在回味精水射进女孩肚子里的舒爽,也不肯马上离开,温温暖暖的,是她没有体验过的舒服。她还想多待一会。一天,一个月,甚至一辈子。
“柳浅浅,你爱我吗?”
柳浅浅愣神,“不知道。”
“是吗。”这一瞬间,心脏竟刺痛了一下。
“那你为什么和我做爱。”
“感谢你帮我解围呀。”
“如果是别人帮你,你也会感谢她们吗?”
柳浅浅沉默一会,再次吻上牧有言的唇,“爱不爱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喜欢和你做爱。”
“做多了,也就爱了。”
坦诚的、热烈的话语,就像表白,也像哲学家写全是抽象符号的诗。牧有言似懂非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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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喜欢和大家做爱怎么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