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房内,床榻摇晃,红绸飞舞。
她被兄长绑在床上,蒙上眼睛。双腿被兄长分开按住,小穴被兄长又粗又长的阳具狠狠贯穿,次次插到最深处,每一次都像是要将她插坏。
“不……太深了……”
“只说深,不说快,是兄长失误了,别急,兄长这就给你……”
啪啪啪啪——
滋滋滋滋——
身下拍打的声音越来越快,水液被翻搅,小穴被兄长粗大的阳具插满,又麻又爽。
他是她亲兄长啊,可她亲兄长的阳具一次一次插进她的小穴,她还被被兄长插出了水。
兄长插得太狠了,又快,又深,兄长的阳具又粗又大,将她小穴壁肉磨得热辣酥麻。
理智告诉她这是不对的,可她又抑制不住在他身下呻吟,在兄长一次一次抽插中将兄长的阳具夹紧再夹紧。
兄长插得她好爽,快感疯狂席卷了她。她绷直身子,连呼吸都屏住。
她怎么可以这样不知廉耻,在兄长身下,被兄长的阳具插上高潮。
兄长停下来,将她一条腿抬起。
眼上的红盖头被解开,眼泪朦胧中她看到兄长的轮廓。
他的红衣闲散披在身上,发丝乖顺地延伸而下,也有调皮钻进衣下的,蜿蜒在他胸膛、腹肌。
他的容貌依旧俊美,见她看来,通红的眼眶眯起,朝她一笑:“苏怜,这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你听话些。”
做都做了,她已无反抗之心,只是被多插几下和少插几下的区别。
她绝望地沉默闭眼,任由他折腾。
她的行为惹来他的不满,阳具退出,狠狠顶进去,啪的一声,将她身子顶得向上一倾,很快又被他的撤退带着向下移。
一声一声,在房中循环,身子又热起来,却抵不过穴内更加火热。
小穴像是一座火山,被兄长一下一下擦出岩浆,滚滚往外泄,火山周围流得到处都是。
岩浆在洞口冒着泡泡,飘着浓烟。
混沌中外面传来声音。
“我儿吃了那丹药身子渐佳,连床第之事都如此勇猛。”
“夫人,我们云家也许能留后了。”
这声音如同滚滚天雷,伴随着倾盆大雨,将火山淋得透心凉。
她挣扎起来,云府的老爷和夫人在外,夫君不知所踪,她却被兄长抬着腿插穴。
羞耻将她包围,脸色时青时红。
可兄长反而将她抓得更紧,一手按上她的小核疯狂耸动。
脚步声渐远,身下拍打之声渐重,身子被兄长插软。
雨过天晴,火山又沸腾起来,咕噜咕噜——
甚至比之前更加火热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