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如果速度快一点更好……”
“这样?”
“唔……”
“疼告诉我,我慢一点?”
“别慢!”何宣瞇着眼,又带着白寄晴的手往下边按去:“这里也揉揉。”
白寄晴的手被带着握住一个炙烫的硬东西。
她抬头与他对视,心里佩服:这人是怎么做到表情与身体反应如同两人的效果?那热杵已经硬到快绷了,可脸上却一副云淡风轻……
“怎么了?”
“呵呵,觉得你很厉害。”
“是挺厉害,不过这厉害只服务我家晴晴。”何宣靠近她的耳廓:“身为学生,可以随时为老师服务。”
喜欢在床上喊“老师”是何宣的恶趣味,本来白寄晴有些抗拒,但最后也觉得算了,甚至从中得到了隐密禁忌的乐趣。
她红着脸:“不是说……要好好努力?都这么晚了……”
明天还要上学。
何宣一个翻身:“今晚我努力点别的。”灼烫的硬物抵着她的腿心。
“你还说将来要干一番大事……”
“大事现在就可以干。”
他用低哑的气音在她耳边说:“老师,我要干你。”
白寄晴就是他的大事。
外面春雨像没有止尽般滂沱而下,屋内涨满春情的温度也直线上升;两人很快嵌合在一起,何宣进进出出、深深浅浅,他一次比一次用力、一下比一下深入,同时唇舌搅缠在一起,两人同时品尝亲密情侣间无与伦比的亲密。
“宣……”
白寄晴一直喊着何宣名字,在不断被冲击的动作中,只要想到在她身体里的是何宣,她就会产生爱液。
这一刻白寄晴似乎可以体悟白素贞的心情;禁忌之恋悖德不被允许,但爱情本来就不归理智管辖;如果她是白娘子,她也愿意为何宣冒犯天庭盗取仙草、水漫金山,至死不悔。
她在何宣制造的巨浪里被卷进海底又被抛翻出来,浑身都湿了,也快溺毙了,唯一的支撑是挂在何宣脖子上的手。
他是她的浮木,也是带她沉溺欲海的巨石;他在她心上一点,也重若千钧。
他能把她从高空抛下谷底,砸成粉碎,也能带她直上天际,躺在五彩绚丽的云朵上。
他是她的光,是暴雨夜唯一的救赎。
身体被打开的白寄晴,心中最隐密的一角似乎也同样被打开,何宣额头的汗水沿着高挺鼻梁往下蜿蜒,滴在白寄晴的胸上,他敏感锐利盯着她,这女人,一点都不会说谎。
她说她讨厌下雨天,其实是害怕下雨天。
何宣进出得更快了!如狂风骤雨,猛烈得比外面的还要肆虐,很快的,他把白寄晴推上了高潮。
“啊──”
“老师!”何宣也射了,但他继续在她体内冲撞,直把她撞得脑中一片空白。
白寄晴几乎要昏厥,第二天醒来,依稀记得丧失知觉的最后一刻,何宣贴着她的耳轮:
“晴晴,以后下雨天我们就做爱,你说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