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水?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还是在一个她不认识的舞女身上?
虽舞步有些许不同,大体跳下来却毋庸置疑确是她自编的戏水,这舞她在人前跳得次数屈指可数,除非是她教予,否则应当是没有人知道这舞该如何跳。
不对。
幼宁闭了闭眼。
还有一个人
她怎么一下忘了,她这“戏水”本就是改他的“戏云”而来,是他的话倒是有可能教这舞女。
正如当初他手把手教她一样。
她不知觉地捏紧了手里的水杯,抿了一口想定下心神,怎知指尖却不受控制地发虚,玻璃杯直直落在铺满绒毯的地上,闷厚的碰撞声一下淹没在喧闹的人声下。
“没事吧!”
她回过神来,看了眼一旁向她投来关心的容斐,压下舌尖酸涩,一时不知该如何发声,最后只默然地朝他摇了摇头。
殊不知在容斐看来,幼宁眼神空茫茫的,细看似还泛着莹莹泪光,
看得他心头一紧,随后反应过来,也不管那地上的水杯了,拉起愣神的幼宁头也不回地出了包间,只留下一句
“幼宁有点不舒服,我带她出去透下气。”
“诶,等等你要带她去哪?”
妮儿起身就要去拦,却被罗伊拦住下了暗示
“没事没事,咱们继续喝,不管她们,想必待会就回来了,没啥事啊,我们继续。”
罗伊见妮儿和美玲继续安分地坐了回去,舒了口气,望了望那俩人离去的背影,心里嘀咕,出手倒挺快,那样难得的美色,到是便宜那小子了,不过现下成事要紧,现在搞定了一个,还剩下两个。。。
罗伊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卡座上,却见坐在一边的韩厉正撑着脑袋闭着眼,神色痛苦,他忙走近了去看,发现他额头上密密地全是冷汗,罗伊心里一惊
“韩厉?韩厉?”
见他缓缓睁开眼,罗伊才稍微放下心来,忙问道
“韩厉,没事吧?”
“。。。。。没事。”
容黎头痛欲裂,从刚才那场舞开始,无数的模糊的场景碎片似海浪向他袭来,肆意在他脑海里蔓延,撕扯着他的神经。
罗伊见他忍得青筋暴起,忍不住道
“真的没事吗?要不我去叫人过来?”
“。。。。闭嘴,让我自己待一下。”
“。。。。啊,好好。”
话落,罗伊只得先放他一人冷静一下,他暗自着急,谁都能出事,唯独他不行,这韩厉虽没冠以狐族容姓,但他却是族里当之无愧的大少爷,而且这姓,随得还是那匹孤狼—韩千钧的韩。不管是狐族还是那韩千钧,哪个都不是他惹得起的。
罗伊在这焦头烂额,容斐已经拉着幼宁走上了楼,穿过大厅来到一个没有人的阳台上。
容斐憋着一口气将人带到了这里,却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阳台凉飕飕的,也不知幼宁作何反应,毕竟他连面对着看向她的勇气也没有。
甚至那个泪光也许也是他看错了。。。这样一声不吭地把她带出来,太自作多情了。。。
幼宁看了眼面前只留了个背影的容斐,见他耳根子通红,像根木头一样杵在那,不禁觉得有些好笑,刚才复杂的心情也消散了不少,想了想,幼宁走上前去,将脑袋轻轻靠在了男孩宽阔的背上。
感受到身后的动作,容斐身形一僵,不知该做何反应,纤长的眼睫眨了又眨,最终还是乖顺地作一根木柱,任身后的女孩依靠。
“你。。。还好吗?”
男孩斟酌着语句,小心翼翼地询问她的心情,她伏在他背上,低沉的嗓音透过胸腔震得她耳朵发痒。
他身上的味道,太香了,就像,就像是没有一点性经历的小童子,连射精都不会,精囊里蓄着初精的味道,浓郁得让她的腿都微微发软。
小童她是不感兴趣的,但这味道若是落到俊俏的少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