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头姜池刚出了门,就恰好碰上了管家廖叔从一楼上来,姜池怕廖叔注意到自己身上的味道,点点头就准备往房里走去。怎知却听廖叔环顾周围,疑惑地开口道:
“少爷,刚才您的朋友韩厉来房间找您,您不在,我便叫他在客厅先稍等一下。怎么我下楼泡个茶的功夫他就不见了?”
姜池这才停下来,惊讶道:“韩厉刚才上楼了?”
“是,见你不在房间,他下来找我,我便叫他先在楼上小客厅坐会。”
“。。。。。。那他现在人呢?”
“或许是先回去了吧?”
“。。。行,那你先下去吧,辛苦你了,廖叔。”
“诶,好,没事。”
姜池粗扫了下四周,没见到半个人影,虽然有些在意韩厉是否有察觉到他和幼宁的动静,但他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觉得自己现在更需要先洗个澡平复下心情,便又匆匆往房里走去。
而就在客厅的另一边走廊的尽头,容黎就躲在幼宁房间旁边的拐角处,正靠着墙粗粗喘着气。
他捂着脸,半遮住了自己异常苍白的脸色,指缝间露出他怔忡的眼眸。
容黎握紧了手,明明不愿再去回想,但脑海里却还是不受他控制地、不断浮现着他刚才透过未关紧的门缝窥视到的一场情事。
他早该想到的,从昨晚那通电话开始,就该猜到的。
妒火将他整个人灼得生疼,他的宁娘怎么可以那样被男人压在身下,又怎么可以发出那样甜腻的声音。
容黎深吸了几口气,尽量去平缓自己凌乱的呼吸。
过了一会,他才有些无措地低头望向自己的裆部。
与他纠结痛苦的心情截然相反的,是他昂然挺立的胯间。
妒火与情欲交织,他为那样的场景感到嫉妒,却也被那样的幼宁轻易勾起了欲望。
现在这个情况他不好碰见人,又怕容姒在家里,他手一挥,只好先将自己传送到附近的公共厕所里。
他进了一个没人的隔间,但不打算做些什么,准备等它自己慢慢消下去。
在厕所里呆了快半个小时,念了几百遍清心咒,容黎才收拾好心情出了隔间。
回到家里时,果不其然就见容姒窝在沙发上看电视,只见她穿着一件薄薄的真丝睡裙。男侍一左一右,将容姒搂在怀里,时不时暧昧地扶腰摸腿,仿佛下一秒就要在沙发上做那些不可描述的事。
容黎叹了口气,他明白族人和容姒不放心他,将他当成了易碎的瓷娃娃来看顾,让容姒搬来和他一起住。
容姒虽然经常出门处理事务,但时不时也会带男人回家,她可能习惯了,虽没真正在家里做些什么,但经常会像现在这样,做些擦枪走火的事。
见容姒像条水蛇一样在男人怀里扭得愈发起劲,脸也越凑越近。容黎才敲了敲门,适时出了声。
“阿姐,我回来了。”
门口传来的声响将暧昧交缠的气氛打断。
容姒瞪大了她那双风情万种的眼睛,慌张地从男人身上下来,有些窘迫地开口道:
“哎呀,小黎,今天怎么也这么早就回来了?”
容黎目不斜视地将东西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