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我,好疼,我要喘不过气了。”她难受的皱眉,脚步险些站不稳。
季烨没理,闷着嗓音,“说说看,那些男人有多好,嗯?”
“什么?”
“你不是说他们比我大,你对我的尺寸,就这么烂熟于心吗?”季烨勾着一团邪气,忽而明了,咬牙叫着她的名字,“沅锦意,你到底要骗自己到什么时候?”
她恍然失了力气,早该知道的,这种把戏是季烨玩剩的,哪轮得到她这样做作,还演不到精髓,压根逃不过他的眼睛。
“订婚的事情是假,可我不愿意再和你交往是真,季烨,你听不懂我的话吗?你几次三番出现,打扰别人的生活真的好吗?”
缓慢的,季烨松开她,望着她的眼睛直勾勾的,没移动半分,“前几天,我回高中了。”
沅锦意又不懂了。
“我还去见了阿姨,我看了前几年你在国内外展出的画,有一幅,我印象深刻。就是我前不久在楼上见到的那幅,不是油画花了色,那幅画本身就命名为《记忆》。”
房间里挺安静的,沅锦意在哭,她可以接受季烨怒气冲冲的宣示他的暴躁,却每每被他真诚询问的时候,她都要流泪。
原来他都知道,他知道她的所有,他经历着那些过去,他懂得她的破碎与心事。
“画里面站在小院中的少年,是我。”
“一直是我,对吗?”季烨想去抱她,拥着她的肩膀低声哄,这么想也这么做了。
“对不起,是我太迟了。”
季烨的道歉不是为了得到原谅,只是为那许多年,女孩在身后默默没有回应的暗恋,为那些苦涩,为他走错的曾经。
裸体素描没有作为教学展出,后来成为了两个人婚房衣帽间里秘而不宣的情趣。
知道这件事内幕的御誊倒是追问过后续。
但他不是对季烨的肉体多有遐想,只是想看好兄弟尴尬的场景,成为几个人之间的笑料。
最早的喜欢,也是最早结婚的两个人,在第二年恋爱纪念日的时候,季烨求婚了。
求婚时间没过去几天,他们俩就去领了证,成为合法夫妻,沅锦意是有些不情愿的。
“一定要结婚吗?季烨。”
“我还不想。”
“怎么从前没发现你床上床下两副面孔呢,那今晚做到你想结婚为止。”
沅锦意躲不及,季烨又说,“不是说自己提上裤子不认人吗?”
季烨掐她的脸,开始说荤话,“那不许闭眼,全程看着我,记住我是谁。”
“是你喜欢了那么多年的男人在操你。”
沅锦意仰着头大汗淋漓,语调媚得诱人,终于在季烨释放出来的时候,答应出声。
“嗯,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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