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顿,气氛割裂,静止了很久,等季烨再开口几乎是吼出来的。
“在澳门,你回北城的最后一晚,你说要抱抱我的时候,是不是已经在和我道别了?”
“在酒吧,你看着我的手腕因为比赛摔伤,流露出的心疼难道是假的吗?”
“在机场,你明明都要走了,还拿出一包整理好的创口贴,嘱咐我记得换的人不是你吗?”
“在床上,你被我撞得狠了就会哭着喊我名字的时候,你他妈没爱过我吗?”
季烨每说一句,沅锦意嵌入手心的指甲就深了一分,反问句的控诉,最终她还是没忍住,温热的泪水在眼眶里凝聚,包裹不下从脸庞流出,又逐渐变得冰凉。
躁动趋于平缓。
“沅锦意,你是不是要抛弃我了?”
季烨眼睛巴巴地望着,总给别人一种那里即将会蓄满泪水的错觉,他现在的状态比任何时候都要冷静,冷静得都有点不像他了。
她从没见过季烨这一面,在失控和冷漠间反复徘徊,折磨的是两个人。
在沅锦意快要动容忍不住说出实情的时候,熟悉的滴声,门又被推开了。
来人健硕的手臂搭在沅锦意的后背,轻轻拍着,和季烨相近的身高,气场却比他冷冽不少,用一种年长者居高临下的语气,沉厉出声。
“季先生,能让女孩在自己面前哭的人,在我看来,都是蠢货。”
说完,转头放柔了嗓音,绅士道:“沅小姐,我们走吧,现在外面是安全的。”
沅锦意抬眸,眼前氤氲着水汽看不清,男人对她点点头表示无碍,她只好随着他一起走了出去。
季烨盯着两人的背影,脑海里飞快滚动的熟悉记忆涌现,这个人他见过,在那场拍卖会上,是和扶宴出高价竞拍项链的男人。
“江家九爷,江麟。”几个字在牙齿间嗟磨。
季烨隐约觉得这场枪战时机不对,倒是没往这方面想,如今再细思起来,貌似就能说得通了。
前不久季烨也从别处听闻,江家有位小辈不久之后将要订婚。
江家和沅家?
还是说江麟和沅锦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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