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见状,扑过来想拿下扶宴,德伊一个箭步上前拦住,拳拳到肉的声音在宽阔的房间里产生回响,闷哼声和痛喊声此起彼伏。
约莫过了二十分钟,扶宴抖了下衣襟从门口走出,德伊系着自己的腕扣。
屋内七个人四仰八叉地躺着,刚才的经理带着安保人员在门口等着,由他负责善后。
“丢外面大街上,找人看着,晾他们一天,谁也不能走。”扶宴吩咐完后事,冷眼看了时间,脚下步伐逐渐加快。
凌晨两点三十五。
足够了。
足够他驱车回酒店。
陪沉年睡觉。
准时三点,扶宴到了酒店大门,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连伞都没来得及撑,快步走进了电梯。
室内门锁打开的声音,沉年听到了动静,心里猜测到大概是扶宴,但假装闭上眼睡觉。
等了好一会儿,男人洗完澡微凉的怀抱靠近她,他身上好冰,冷得她装不下去,想推开。
“醒了?”
扶宴却抱得更紧了,下巴蹭着沉年的肩窝,哑声命令道:“别动。”
后又察觉出自己的语气生硬,软了态度,“借我抱一会儿。”
沉默了许久,沉年扒开扶宴钢筋般有力的双手,嗓音孱弱,带着点隐忍的哭腔。
“我没说原谅你,扶宴,你每一次都这样,我不喜欢,我真的不喜欢。”
说着小声啜泣起来,把脸埋在枕头里任由眼泪淹没,她委屈,明明她什么都没做错。
扶宴把她从鸵鸟状态解救出来,怕她把自己捂死,感觉到她手指间的凉意。
“看来你早就醒了。”
扶宴牵着沉年想给她捂一下,自己的手也不温热,扯了衣服,直接把两人的手放在腹部,没了衣衫的隔绝,男人裸露的皮肤渗出暖意。
沉年想逃离,扶宴没给她机会。
黑暗里两个人都看不见对方的神情,只听到喉咙间一声宠溺的叹息,是扶宴的。
“我错了,我应该和你解释清楚的。”
“我不知道你很在意这件事,我现在知道了。”
沉年不哭了,听着男人从头到尾的说明,说无动于衷那必然是假的,她的心跳再次因为他叫嚣心动,也只因为他。
在扶宴面前,她甚至可以无理取闹,也可以要一个解释,现在竟然还可以听到一个男人的示弱,一个男人的道歉。
沉年闷着鼻腔里的嗓音,“扶宴……”——微博@清尔柒七报更专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