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年揪着字眼,气不打一处来。
“你觉得是我在闹?扶宴,你就是一个混蛋。”
“你是王八。”
“你是坏人。”
实在没找到更好的形容词来诠释扶宴这个人,她能想到的最肮脏的话就是这些。
男人听了无动于衷,这种挠痒痒的话对他来说屁用没有,他不满的就是沉年生闷气这回事,还偷跑出去,她可真行啊!
沉年意识到自己又没控制好情绪,稳了稳心神,把头埋得低低的,恨不得躲在被子里。
“扶宴,你放我走吧,你都有女朋友了,我在这里干什么?扶宴你不能这样,这样不好,起码不能有悖伦理纲常,我不做笼中鸟,也不当什么一辈子见不得光的小三,迟清妍是无辜的,你应该和她坦白,你不能拿我们两个找乐趣。”
“……”扶宴一句都不想听,云里雾里,说的驴头不对马嘴的。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有女朋友了?”
“都这样了,你还不承认,我都看到了!”沉年猛地抬头,气得大喊。
“看到什么?”
“看到你们俩坐在一起吃饭。”沉年泄气。
“就这些?没看到什么别的?”扶宴追问。
“你还想怎样?这些还不够吗?”
“怎么够?我和你可是会上床的,这吃个饭你就想把罪名扣我头上?”
“沉年,在你眼里我就这么随便,是不是来个女人你就觉得我要硬起来?”扶宴愠怒,说出的话好像能直戳沉年的肺管子,让她喘不了气。
“谁知道你?谁知道你们男人是不是都是既要,又要,想着坐享齐人……唔嗯……之福,唔唔……你他妈放开我扶宴……”
扶宴懒得听她废话,在他的排序里行动总比语言重要,欺身把沉年乱说的嘴巴吻住。
舌尖轻易撬开牙关,舌肉肆意吮吸口腔里的蜜液,呼吸交缠。
扶宴故意抬手捏着沉年的下颌,不让她闭上嘴巴,口水从唇角溢出,男人的另一只手抚摸过,食指和中指沿着缝隙进入沉年的嘴巴里。
指尖扣住沉年软软的小舌,混合着唾液如同鱼一般滑嫩,沉年被两根手指抵住,喉咙里发不出任何声音,扶宴还故意轻扯着她的舌尖,只要她退缩,就会被扯出来。
“唔嗯……嗯嗯……唔……”
扶宴手指冰凉,沉年舌尖温热。
冰火两重天的感受,丝毫不亚于两唇相接的亲密,都一样色情。
扶宴没收回手指,还一直在沉年嘴巴里捣弄着,吸手指头玩儿,刺激的男人上半身肌肉都紧绷,手臂青筋凸起,衬衫被撑得满满当当。
“说不出话了?那好,轮到我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