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饭,季烨忽然想起什么,就顺便提了一嘴,“哦,对了,御誊说下午可以出去玩,你去吗?”
这事情扶宴从清迈飞回来的时候,是御誊和季烨已经商量过的,虽然现在御誊自己的事情还没处理完,但说好了的,季烨带队也不是不行。
在澳门也待不了几天,能够出去的闲暇时间本就不多,等着手处理完赌场的事情,差不多就要回北城了,到时候扶宴要去公司,会更加忙一些。
扶宴听闻低头看了眼手机,想起早上洗漱时发来的信息,犹豫了一会儿沉声,“今天貌似不行,下午还有工作,你们去吧。”
说完,扶宴放下叉子,手肘不小心碰到了一旁安静坐着的沉年,又改口。
“那……季烨,要不你们把她带去,她在这里也没什么事。”
那眼神瞟到沉年身上,季烨看懂了扶宴的意思。
季烨耸了耸肩,姿态慵懒,“我当然是没所谓啊,主要是你,你舍得吗?再说了,你好歹问问小嫂子的意思,对吧?民主一点,不要那么专制啦!”
季烨也就是随口说着玩玩的,没想到扶宴真的听进去了,而且还做了。
学会了,立刻行动。
大概也是扶宴身上不可或缺的。
这样与生俱来的能力,本来就是出众的。
“那你去吗?年年。”扶宴是笑着询问沉年的,还特意放低腰背,尽量与她眼睛平视。
这在幼儿的教育里其实是一种平等的关系交谈,这种时候,往往最值得信赖。
扶宴在意的倒不是平等,而是他从始至终都觉得沉年是一个小孩子,需要这样的关照爱护。
在一起这么久了,沉年什么性子,他最了解,其实也是一个吃软不吃硬的主儿。
两个人对着互呛的时候,沉年即使怕得哭,还是气鼓鼓地噘嘴不服输。
当然,床上的事情,扶宴硬来那是他的情趣,他喜欢,他怎么硬来都可以。
沉年嘴上说着不喜欢,身体却软成一滩水,她不喜欢都难。
“我,我可以去吗?”沉年双手绞在一起,不自觉地有点局促。
她没有和谁单独出去过,后怕劲一股脑儿的席卷着回忆,上一次和御誊单独喝酒的事情她可是记到了现在,扶宴的惩罚实在令人难以启齿。
狠戾暴脾气的小少爷,她只在不知情的时候惹过第一次,再没敢挑起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