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感觉自已好像被陆缙抱着出了门。
可是不冷,是暖的。
还有就是这个味道。
岑厘鼻尖轻轻嗅了瞬,睡沉了。
迷迷糊糊是被晃醒的。
岑厘掀眼皮,朝陆缙怀里靠了靠。
几秒后掀开身上的毛毯,茫然的看向四周。
这是车里。
岑厘说:“你是要送我去医院吗?”
岑厘感觉自已好像还有点烧。
却不是要被陆缙送去医院。
“这是民政局门口。”他的眼睑下还带着昨晚哭出来的红晕。
眼底还晕满了一天一夜没睡的红血丝,很温柔,像是求一样的说:“你昨晚亲口说的,要和我重新领证,做回夫妻。”
岑厘脑袋像是被狠砸了一瞬,懵了。
陆缙舔了舔干涩的唇:“我会找人把消息封锁,不会让任何人知道你和我领……”
岑厘就笑了。
她穿着汗湿一片的睡衣,蓬松凌乱着发,笑的苍白的脸上漾起了红晕。
岑厘问他:“只是爱你,你就能……”
岑厘没问,笑笑说:“抱我下去。”
陆缙愣了一瞬。
在岑厘的催促声中抱着岑厘下去。
岑厘没理里面工作人员的惊呼,让陆缙找人帮自已借梳子和镜子。
还借了件和陆缙同色系的卫衣。
和沉默又有点急的陆缙拍照,重新领了结婚证。
岑厘朝敛眉翻看结婚证的陆缙伸手,“合同给我。”
岑厘被陆缙抱着的时候隐约听到了哗啦的响动。
他裤子口袋那塞了一纸合同。
岑厘没看上面是什么内容。
但是却记得昨晚模糊时的呓语。
除了领证,还有合同。
岑厘是笑着的,却泪流满面,“我要签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