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么防着我,怕自己把持不住?”
他嗓音喑哑,像一道电流穿过冷姿的耳膜。
酥酥麻麻的感觉令她头皮发麻,身子不自然地软了下去。
全身上下就只剩嘴最硬,“你把我想得太肤浅了。”
她今天穿了一条简约款式的连衣裙。
在她睁着眼睛说瞎话的间隙,厉衍琛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撩起她的裙摆,手指挑起小裤边缘。
冷姿的叫声即将冲破喉咙,厉衍琛揽在她腰肢的手一松,捂住她的嘴,堵住了她破碎的呻吟声。
“不肤浅,这是什么,嗯?”
厉衍琛低声在她耳边说了一句。
冷姿脑子里嗡嗡作响,用力按住他作乱的手,身上泛出一层薄薄的细汗。
厉衍琛再次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她想起曾经有过一次,他们在厉公馆的茶室,他就是像现在这样,咬着她的耳朵说她是水做的。
“你身体不允许,你别……”
“我就抱抱你。”
冷姿之前在网上看过一个段子,男人说这种话千万别相信,什么蹭蹭不进去,都是骗人的。
最后的下场都是吃干抹净。
两分钟后,浴室里乒乓作响,像是很多东西掉在地上。
这会儿主楼除了他们以外没有任何人。
冷姿的手指用力抓住架子,厉衍琛就着坐着的姿势对她横冲直撞。
把架子上的东西都撞开掉了一地。
他的手从后摸上她的脸,轻轻捏着她的下颌。
意料之中的潮热。
他喘息着,喑哑低沉的嗓音透着几分遗憾,贴近她耳朵,“真想看着你脸红的样子。”
冷姿的身子无意识又软了几分。
看不见的同时,她的喘息呻吟声却在厉衍琛的耳朵里放大好几倍。
竟比以往的每一次更令他听清她是如何低泣求饶,软着嗓音叫他二哥。
愈发令他深陷其中,沉沦不可自拔。
她担心厉衍琛的身体状况,扭动身体,逼着厉衍琛速战速决。
半小时过去,厉衍琛抱着喘气不止的冷姿,手按在他的“爱不释手”上面,平稳了呼吸声。
“我给你洗澡,好不好?”
冷姿心底一急,声音沙哑,“你手背有伤,我给你洗。”
“能站得起来吗?”厉衍琛将她汗湿的头发从脸颊上拿开。
冷姿睁着水润润的眼睛,“能。”
她起身拿着花洒给厉衍琛冲澡,余光无意间一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