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亦远年轻时为了事业拼命,明明酒量一般,任凭别人怎么灌他都不反抗,最后把胃给喝垮了,进了几次医院,才终于知道收敛一些。
宋柔也是在结婚半年后,秦恒随口一提,她才知道这件事。
那天之后,她习惯性地在家里的医药箱或者自己的包里,备着一瓶胃药,以备不时之需。
见他不像作假,是真的难受,宋柔吐出口气,脾气一瞬间收回笼,她手落在他疼起来的那块位置,温声道:“这里又痛了吗?”
霍亦远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鼻息哼了声,原先用发胶固定住的刘海被汗沾湿,塌在了额前,磨去了眉眼的锋利,像只没什么攻击性的狼。
宋柔要去拿医药箱里的胃药,可他的手一直紧紧箍在她的腰上,她动也动弹不了,伸手拍拍他的手臂,“松手,我去给你拿药。”
霍亦远忽然整个人失了力气一样,往她身上倒,宋柔不得不搂紧他的腰,被重物压得往后退了两步,才站稳脚跟。
他把脸埋进她的脖颈里,呼吸灼热,全都喷在她身上,痒痒地,直往人的软肋上挠。
他语气带着无力感,虚弱道:“我头晕,走不动了。”
宋柔不得已,只能带着他一点点挪到客厅,从医药箱里找出胃药,倒了杯温水给他喝。
喝完药后,霍亦远手撑在沙发扶手上,挣扎着要起身,腿脚发软使不上力气,没两下就跌坐回去。
宋柔实在见不得他这副模样,她双手按在他的肩膀上,让他老老实实坐好,口气不善,“你起来要去做什么?”
“要去洗澡。”
霍亦远有很大的洁癖,更何况出了这么多汗,让他今天不洗澡是不可能的了,除非打断他的腿。
宋柔只有敢想的份,却没有胆子做。
为了给自己省点事,她也不跟喝醉酒没什么理智的人计较。
她握住他的手臂,压低脑袋将他的手放在脖子上,撑着沙发扶手带着他起身。
身上的男人于她来说只有重的份,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衫,她真切地感受着内里结实的肌肉,蓬勃有力。
一楼有浴室,宋柔把他弄进去,她很自觉地就要退出来,顺带关上门。
她不放心一个喝醉酒的人,站在门口,眼睛却忍不住往门上瞟,玻璃门严严实实的遮住了里头的一切,只有白炽灯的光照在上面。
过了一会,浴室里一点声音都没传出,安静得实在有点奇怪。
她又继续等了会,担心他在里面出了什么事,象征性地敲了敲门,还没等对方回话,拧开门把手,急急推开门走了进去。
许是听到声响,男人抬眼看了过来,与宋柔的目光对视了片刻,似有几分被她无情抛弃的委屈。
霍亦远坐在地板上,背靠着墙,地面上有积水将他腿处的衣服弄湿也不知,他神情显得有些呆滞,见到他时才有几分光亮。
忽然,手腕上落下一道力,他实实握住她,用力一扯,宋柔酿跄着,脚下失控往他怀里扑,她生怕撞到他,另一只手撑在地面上,却没料到会打滑,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彻底撞了上去。
――唔,好硬。
不仅胸膛硬,连性器也硬邦邦的,戳在小腹上。
软肉摩擦而过他的胸膛,带来一阵酥麻,她可耻地发现自己竟然湿了。
霍亦远手按在她后背不让她起身,似恳求又似示软。
“宝宝,别生我的气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