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是在和即将接替他工作的人交接的阶段,那位曾经是霍啸手底下的人,跟了他很长一段时间,该知道的都知道,也不用他怎么去教。
霍啸闲下来,让秘书订了张去h市的机票,他靠在座椅上,掐了掐眉心,前两天有同僚亲自打来电话祝贺他的小儿子好事将近,他那时才知道霍琛背着他干了什么好事。
手上是一份关于那个女人的所有信息,无论哪一样都配不上霍琛,配不上当他的儿媳妇。
袁嘉律在医院刚给一个病人看完诊,前台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前台有两位穿黑色西装的男人等着,声称找她有事。
她经历过赵毅的事,现在对谁找她都觉得不太像好事,可让人等着又不太好,况且在医院,应该不会出什么事。
她关上电脑的显示器,下楼走到前台。
前台见到袁嘉律,立马指了指面前站着的看起来严肃不好相处的两个人,说:“袁医生,就是这两位先生找你。”
其中一位走到她面前,恭敬地陈述对方交待给他的话,“袁小姐,我家先生有事想跟您谈谈,麻烦您移步跟我们去一下。”
她记不起来她会认识面前这两人,亦或者说认识他们口中说的‘先生’,她摇了摇头,“有事在这里说就可以,我没必要过去。”
另外一位抬手拦在她面前,为难道:“袁小姐,我家先生就在门口,只是想跟你说几句话。”
袁嘉律狐疑地看了两人一眼,医院门口人来人往,也不怕他们对她做什么,她点了点头,说:“走吧。”
先前说话的那位走到一辆车后面停了下来,抬手在车窗上敲了敲,才开了车门。
她顺着车门看进去,一张陌生的脸坐在角落,是位中年男人,却有几分熟悉。
男人凌厉地抬了抬眼,“进来吧。”
车门关上,带她过来的两个男人站在门外等着,车内只剩下她和那位要见她的男人。
气氛有些许凝滞,她率先开口打破沉默,“您好,请问您找我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霍啸从旁边拿了份文件,他递给袁嘉律,问:“你应该认识霍琛,正确来说,是认识谢衡吧?”
男人声音洪亮,压迫感极强,她突然便意识到面前的男人大概是谢衡的父亲,眉眼与他有几分相似。
她手紧了紧,a4纸张起了一小块折痕,“认识。”
“我不认为你适合他,同样霍家也不会赞成让你进门。”
提起这事,霍啸一股怒火压不住,“他竟然敢背着我跟你去领证,上次的教训还吃不够?要是让他爷爷知道,准不止拿东西砸他额头这么简单。”
她皱眉,焦急道:“您是说,他上次额头受的伤,是因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