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么能这么无耻。
白绮这幅样子哪好意思喊妈妈过来,红着脸都不知道该遮哪里了,捂着薄言眼睛被他抱回床上,气得反手去脱他衣服。
只是随手一掀,谁知薄言一点反抗都没有,甚至配合着白绮脱了上衣,冷白肌肉忽然浮现在面前,肩宽腰窄,狭长眼睛微眯,浑身散发着非理性的荷尔蒙。
和白绮的粉嫩不一样,薄言身上的很红,像是雪地里的糜艳红梅。
白绮猝不及防正对上,顿时浑身都快烧红了,羞耻的跑下床去捡裤子,一眼都不好意思回头看。
他匆忙穿上裤子,动作间内。裤边缘微微上卷,遮不住白白的桃肉,动作间颤颤巍巍的几乎要溢出来,像是马上熟透了等待采摘。
薄言差点没忍住追上来。
最后还是碍于母亲在楼下,薄言重重捏了捏眉心,起身去白绮房间里的浴室洗澡。
等那道线条完美的漂亮身体消失在视线里,白绮终于松了口气。
然而满脑子都是薄言刚才的样子,明明很不敢看,却不自觉一遍遍回忆。
白绮用力摇了摇头,碎发变得乱蓬蓬的。
正要去整理被褥,薄言忽然道:“绮绮,帮我去房间拿换洗衣服好吗?”
隔着一道门他声音有点不真切,白绮答应下来,乖乖准备去帮他拿。
路上他有点郁闷。
才反应过来薄言是在他房间洗的,否则就不用这么麻烦了,洗完了还不知道要待多久。
要不是怕薄言趁机欺负人,他都想让他直接光着出来,回自己房间穿衣服算了。
白绮叹了口气,走到门边小心翼翼开了条缝往外看,没看到妈妈的影子就放心出去。
对面薄言房门紧闭,白绮还没见过他房间什么样,好奇的推门进去,入目就是一片黑色。
窗帘床铺家具地砖所有东西都是灰黑色,和白绮房间布局一模一样,然而颜色完完全全相反。
他诧异的进屋,发现这边种的是枝繁叶茂的大树,层层叠叠遮住阳光,好像一瞬间从白天进入黑夜,这种感觉有点奇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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