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间自己的实验室简直是梦寐以求的事情!他可想了太久了!
“但贺元帅交代过我,严禁你接触元素学。”迟弥雪眸光灼灼。
贺承流说,“她给你多少,我给你三倍!”
迟弥雪:……
“不是这个问题。”
“那是什么问题?”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贺承流眸光灰暗下来。
他像是重新认识迟弥雪一样,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
原本还想说点什么,金发脑袋突然灵光一闪,萨坦星?那也不是完全需要靠她嘛。
——“嗯……”
贺承流原本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忽然听见寂静的空间里突然传来一声闷哼。他吓一跳,猛地回神,问,“你听见什么声音了吗?”
迟弥雪指尖夹着烟,指了指隔间。
打练姐醒了。
贺承流问,“你的Alpha醒了?”
迟弥雪睇了他一眼,压低声音,言简意赅,“打练姐。”
打练姐扶着门框起身,侧身出来。
看见他们俩,觉得有点意外。
迟弥雪说,“在这儿待着,我去拿个医用防护面具。”
遮遮脸上的伤。
白大褂也得重新拿一件,打练姐身上的已经被血染斑驳了。
她一走,空间里只剩下贺承流和打练姐大眼瞪小眼。
两人异口同声,“你怎么在这里?”
贺承流:“……”
打练姐:“……”
贺承流皱起眉头,“命真硬。”
打练姐视线扫过洗手台上没来得及收的抑制剂空管,扬扬下巴说,“有迟弥雪的硬吗?”
贺承流立刻反应过来,脸上又爬上红晕,他咬牙骂道,“下流!”
打练姐嗯哼笑了一声:“我是说,我的命,有迟弥雪的命硬吗?你是在想什么?脑仁跟头发一个颜色?”
贺承留攥起双拳。
骂人的话在他舌根徘徊,久久骂不出来。
迟弥雪很快回来。
她看着贺承流杀气腾腾的表情、快要冒烟的脑袋,就知道打练姐肯定没憋什么好话。
她让打练姐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
亲手帮她披白大褂。
披之前,迟弥雪探出修圆的拇指,不动声色地摁上她的枪伤,轻飘飘问,“这么严重?还没好吗?也是,受了这么重的伤还不长记性,那可能是好不了了。”
打练姐吃疼,愤怒的视线撞进迟弥雪幽深的蓝眸里,一下子噤声。
——她是在警告她不要逗贺承流。
指腹越摁越深,打练姐的病号服上冒出鲜艳血色。
她疼得额角冒出冷汗,咬着牙点点头,“差不多得了,你还想不想知道那个落款和印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