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瑾辰说道,“你们别看他在外面多狂,其实骨子里怕寂寞得很,楚眠对付他很有一套,方方面面掐中了他的点,他当然会把这女人捧到天上去,至于平不平权、有没有我这个发小,他其实全然不在乎。”“……”唐瑾辰开始抖猛料了,他和厉天阙曾经那般亲近,整个a国没几个人比他更了解厉天阙。他如此剖析,让一桌子的人听得满脸怀疑人生。世界上怎么会有厉天阙这样的人,财不香,权不香?夜夜笙歌不香?非得吊死在一个女人身上?看着他们集体欲言又止的样子,唐瑾辰继续道,“你们肯定觉得我这就倒戈太快了,所以想试探我,但我告诉你们,我是太了解厉天阙。”“你继续。”樊公的神色肃然起来。“厉天阙离不得楚眠,你们中间应该有人依稀知道厉天阙身上遗传的疯子血,他为楚眠发过病,那三年他就一直是个生活不能自理的疯子。”唐瑾辰继续爆更多的料。“……”一桌子人惊得全摒住呼吸,唐瑾辰还真是豁出去了啊,这种隐秘也敢往外捅。“所以你们在那搞什么舆论压迫,想让厉天阙为此弃掉楚眠,这根本就不可能。”唐瑾辰的面色更冷,“我这么说吧,要是有一天楚眠主动离了厉天阙,把他再扔回寂寞的状态,他能立刻找根绳子上吊。”“……”“……”“……”所有人都说不出话了,就听着唐瑾辰一个人在那可劲地爆料。他们都是唯权必争的人,哪能理解厉天阙这么一号人物的脑回路,难怪之前一错再错。“其实楚眠人还不错,她一直帮我瞒着江南堂的事,但我太了解厉天阙,他受不得自己女人有一丝委屈,这事爆出来,他要我的命就一定会要,现在不要,等我不那么重要了,他还是会来拿的。”唐瑾辰说着自嘲地冷笑一声,“我是个正常人,我斗不过他这种疯子。”怪不得转头就说不能和解,必须要整死厉天阙才行。樊公听着,这会皱起眉,“唐总统,以厉天阙如今的地位,要整死他不容易,伤筋动骨,与国无益啊。”“那就想办法压迫他,把他压得出不了头,最好是将他挤出帝都,没资格来找我的麻烦。”唐瑾辰说着抬头看他们,“我一个总统站你们这边,你们不会还没能力吧?”桌下的水流静静流淌,几条金鱼安安静静地游过去。“放眼国内,谁手上的权势有他大,没那么好压迫的。”何总摇了摇头,叹一口气。要是厉天阙能那么容易压倒,他们还用等到现在?“压迫倒是不难。”樊公想了想忽然说道。几人纷纷看向他。“唐总统你说厉天阙把楚眠看得比命还重要,那打击他就不能从抢地盘、搞油价、搞货币这些方面,还得从楚眠下手。”樊公说道。“楚眠也不是个简单的女人,你们前些天不还找人去对付她了么,结果呢,她的皮有被刮破么?”唐瑾辰有些嘲讽地看向他们。几个财阀被说得脸色有些难看。樊公摇头,“不需要抓楚眠,你们还记得么,之前丰海川传了话出来,他提过一个事。”财阀们看向他,明了,“樊公是说那件事?”“分化男女之间有一条百试不爽的妙计,就是背叛。”樊公道。“绝无可能,楚眠对厉天阙可也死心塌地。”唐瑾辰道。说到这里,何总也笑起来,“唐总统有所不知,丰海川的儿子丰神俊爆了点料,应该是你和厉天阙都不知道的事。”“什么?”唐瑾辰面色凝重。“你可知道,楚眠当年被送到贫民窟之前,遭人凌辱过。”何总一字一字说道,“而那个丰神俊,好像还是楚眠的初恋。”“你说什么?”唐瑾辰目光震动,脸色都变了,随后又直接道,“楚眠不是处?那这又如何,他们早睡过八百遍了,是不是处在厉天阙那里还重要?”“的确,旧事不够严重,但是,可是旧事重演。”何总已经想好了所有的招,同时正色看向唐瑾辰,“我已经找到当年凌辱过楚眠的那个人,你说,要是把他和楚眠,以及丰神俊三个人关在一起,给他们下点药,过个一天一夜,厉天阙该是什么滋味?”“……”唐瑾辰听得拧起眉,眼里透着嫌恶,“你们抓不到楚眠的。”要是唐瑾辰立刻附和他们,他们还会怀疑。但唐瑾辰眉头皱得跟什么似的,明显看不上这手段,反倒让他们彻底信了,连樊公都不再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