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他对安然说的分寸,早想打一架了。“我是真心实意想和他在一起,你呢?你对他做了什么?别说他手上的绑痕不是你干的!”周小木站稳后还了一拳给张景曜,狠狠打在他的脸上。张景曜擦了擦嘴角的血,挑衅地说道,“是我干的,那又怎么样?他心甘情愿给我,你呢?你又做了什么?”“你把他绑成那样还说他自愿?”周小木哈哈大笑,“你和我有什么不同?还不是用了一样的方法对他。”“什么?”张景曜一时间懵了,可身体比理智更快一些,他立马冲过去抓紧周小木的领口,“你再说一遍!”“好啊,我不止可以给你说,还能让你看清楚,”周小木豁出去了,他掏出手机翻到那个被封印很久的视频,扔给张景曜,“看看你和我有什么区别!!”张景曜拿过手机,一眼就认出那是在老房子的房间里。随着进度条的过渡,他的双眼几乎要崩裂出血,安然害怕、绝望的表情撕裂着他的心。张景曜终于知道昨晚为什么他会这么怕,自己对他做的事和周小木又有何区别?呵,都是魔鬼,手段同样残忍的魔鬼。“没了?”张景曜看到最后,异常冷静。“你以为我会让你看后面的吗?”周小木气不过他的冷静就开始胡诌,“精华部分我肯定要藏起来的,那天还要多亏了你放的跳蛋,我插进去的时候顺利无比,原来他还哭着喊着拒绝我,后来被操爽了叫得那个起劲,直到现在我还记得一清二楚。”“是吗?”张景曜直接把手机扔进花园的小池塘内,他拿起一块石头就往周小木的头上砸了过去,当场血就从他的额头流了出来。“操,”周小木被冲击力撞得弯腰才站稳,他摸摸自己的头,手里满是血,“去你的!”张景曜失控般地继续上前用石头打他,周小木挡了几个回合,发现自己再这样下去会被打残,便拿起脚边的盆栽扔了过去,趁他躲避的一刻直接整个人推倒在地上,捡起一块碎片朝张景曜的脸上划了过去。张景曜顾不得眼前越来越大片的血红,不论是周小木还是自己带给安然伤害的事实,完全地压垮了他所有的理智。两个人像是疯了一样地扭打在一起。大厦的保安收到通知马上赶过去空中花园,几个人合力上去把他们分开了,不久后连警察也接到报案来了,两人均被带到医院检查治疗。安然忙着工作的事,想起来要找张景曜已经到了中午,可没想到一直到下午都找不到他人,心急如焚,待处理好手头的事情后立马去公司找他,才知道他和周小木一起送进了医院。医生告知安然,周小木虽然头部受伤,ct的结果还是可以的,骨头没有大碍,可是张景曜的诊断结果并不是很好,除了脸上的划伤要处理,左眼也受到影响了,要等后续的检查才知道受伤程度。安然听完走出医生办公室无力地坐在外面的椅子上,他可是没想过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一筹莫展。张景曜的病房外有人看守着不让进,麻药还没过,安然透过窗口看了一会就转身去了周小木的病房。那边同样有人看守,周小木已经醒了在床上躺着,安然悄悄塞了点钱,看守的人想着不是大案件就让他进去了,十分钟内就要出来。“别说你来是为了看我,我就是再喜欢你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发花痴。”周小木刚准备闭眼睡觉就看见了安然,自己还没被张景曜打傻自然知道他是为什么来。“你现在觉得怎么样?”安然避重就轻,转移话题,“我发过微信给你。”“我手机让他扔池塘里了。”“我赔你一个,哪款都可以。”安然想想继续说,“钱什么的好商量。”“你知道,我和他从来不是为了钱。”周小木不吃他这一套。“那你怎么样才可以放过他?”安然也不和他拐弯抹角了。“我不知道,看我心情吧,”周小木漫不经心地四处张望,然后视线落在柜子上的晚饭,一碗白粥上,“你喂我吃了再说。”安然转身去拿白粥,坐了下来,慢慢地一勺一勺喂周小木。“要是我没有做过那件事,你会考虑我吗?”周小木依然不死心地问,他觉得还是因为那件事,自己才完全没机会了。“不会。”安然没有给他希望,继续再喂粥。“为什么?我没有比他差太多吧?”安然把勺子放了下来,又勺起一口,“我小时候不舒服,长大后胃痛,几乎都是他这样喂着粥过去的。”“你确定对他的是爱情吗?”周小木不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