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麓颤抖着说道:“白梨,等见到布羽后,你帮我求求情吧。布谷对你有意,布羽肯定也会看在你的面子上,对我从轻处罚的。”
白梨的脸色慢慢憋得涨红,似乎是生气了。
江岁欢轻咳一声,说道:“我只是问问布羽是谁,没说顾锦让你们去找他领罚。”
“这次的事情责任在我,是我没有告诉顾锦,你们只是听我的话罢了,不需要接受处罚。”
“听到没?”白梨用力挥拳砸向六麓的胸口,“我再说一遍,布谷是有婚约之人,而且我已经很久都没看见他了!”
说完,白梨愤怒地转身离开。
六麓吃痛地捂住胸口,“原以为她脾气好多了,下起手来还是这么用力,一点都不体谅我刚受了内伤。”
“你的内伤已经好了,不碍事。”江岁欢把手中的茶壶塞进六麓手中,“今日啊,你就在药房门口好好守着吧。”
“记住了,不许任何人进去。”
这一日剩下的时间里,江岁欢和其他三个护卫去休息,剩下六麓一个人,可怜兮兮地蹲在药房门口。
他害怕染上时疫,甚至连药房的门都不敢碰。
殊不知,药房里空无一人。
次日天还没亮,三辆精致华贵的马车停在了江府门口,于吉听到动静,好奇地走出来问道:“你们是何许人也?”
三个马夫不搭理他,自顾自地把马车上的箱子往下搬,全堆在门口。
于吉有些急了,上次他把卖草药的老婆婆放进来,那老婆婆赠送了许多香包,结果是迷药,差点害了全府的人。
从那以后,他就对陌生人充满了警惕。
他大声呵斥道:“你们干什么?这些是什么东西?”
“说你呢!别搬了别搬了!”
车夫依然不理他,其中一人把箱子放他脚边,转身又去马车上搬其他箱子下来。
于吉气得吹胡子瞪眼,低头看向旁边的箱子,忍不住打开了一条缝。
当看到箱子里的东西后,他瞪大眼睛,倒吸了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