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拨在耳际的呼吸骤然变沉,他揽着她的手也开始不安分。
程令雪错开脸,避开滚烫气息,她忍着羞臊,杜绝他的想法。
“这是在药桶里,不能做。”
“不会做的。”
刚放了心,姬月恒脖颈后仰,轻喘一声,一手扣紧了桶沿,喉结滚动时发出的声音低哑,尾调颤得亢奋。
“可以亲一亲么?”
话音方落,他把她下巴掰过去,二人在浑身遍布绵密痛意时交吻。
双唇相互舔''舐着对方的,渡过去温柔的安抚,而后双双启唇,任对方的舌尖探入自己口中,舌尖触着对方舌根。
轻缠,舔''舐。
似一对交尾的玉蛇。
一个吻过去,程令雪双目迷濛,眼尾泛着难忍的潮热,她看向姬月恒,发觉他亦是,长睫轻颤时悬着泪意。
这样的他,好可怜……
想吃下他。
她刚如此想,他咬住她的耳朵,定定凝着她,无可奈何地低叹。
“怎么办,好可怜。
“我好想……吃掉阿雪你啊。”
吃你个鬼!
程令雪被撩拨得一阵激颤,几乎窒息,迷乱之间她改变了主意:只要银子,至于姬月恒这个衣冠禽兽。
算了,无福消受……。
原本还发愁不知如何找机会去见师父不被姬月恒起疑,恰好两日后,姬月恒随安和郡主外出去拜访一位长辈。
山庄里的暗卫拦不住她,程令雪下了山,仍来到那处院子。
门开了,是个陌生的老头。
见来的是她,老头展露笑颜:“姑娘稍等,老奴去通传。”
半个时辰后,她见到师父。
程风今日精神颇佳,态度亦比平日温和许多:“怎突然来了?”
程令雪递过去新买的糖糕:“山庄里没人在,徒儿闲得无聊,偷溜下山走一走,看到糖糕,想起师父爱吃,便送了过来,没想到您真的在这里。”
她捧着糖糕的模样,真像个捉来耗子送给主人的狸奴。
程风凌厉的目光稍缓。
“你有心了。”
他接过尝了一口:“栀子花蜜做的,倒是很不错,甜而不腻。”
尝了几口,糖糕放至一旁。
见程令雪似有心事,程风沉声问:“怎么,有什么事么?”
程令雪摇摇头:“没什么。”
她说着,闷闷地拾起一旁的树枝:“只是想师姐了,也很久没练剑了,在姬九公子身边怕他起疑,为了讨他欢心,我成日都得装乖巧淑女。”
程风如常冷静:“解蛊要紧。蛊若解不了,以后还怎么继续练剑?”
程令雪点头说也是。
冷静的杏眸微亮:“对了师父,徒儿日前刚想透一个招式的要领。”
受伤后,程风萎靡不振,避谈剑招武功,今日许是见她在贵公子过得拘束,便也心软了:“耍来为师看一看?”
程令雪拾起树枝,回想从前偷看师父练剑时记住的招式,气沉丹田,力气贯注枝上,枯枝在她手中如白练,一招一式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程风没多说,只赞许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