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许从音很是受用,谱子摆好摊开右手,“起来吧。”
说完,两人相识笑了起来。
躺了有十几分钟,水声停了。
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嗡了一声,温慕寒拿起来看。
[xx:帮我拿一下毛巾。]
许从音凑过去看了一眼,揶揄道:“同一屋檐下,孤男寡女,不摩擦出来点什么都很难吧。”
“……”
温慕寒剜了她一眼,起身去阳台拿过毛巾朝卫生间走去。
“行吧,”许从音起身,“合着我多余了呗,走了啊,榴莲吃不完记得放冰箱。”
温慕寒冲她摆摆手:“知道了。”
磨砂玻璃门映着微黄的光,越走近,心里升起紧张感,温慕寒轻敲门:“谢逍,毛巾拿来了。”
浴室里没有声音,“砰”地一声,门拉开一道缝,一只手伸了出来,淡青色的筋脉蓬勃鼓起,挂着水珠。
“给我。”嗓音带哑,很低。
她递过去。
犹豫动作的幅度,有那么几滴水珠溅落在她手背,明明是凉的,温慕寒却觉得滚烫。
一束烟花在她脑海炸开。
这一刻,心跳快要鼓胀出来。
唰地一下,就跟虾被扔进沸腾的水中,立马变红,她只感觉耳朵发烫。
温慕寒匆忙转身,双手拍了拍自己的脸,从冰箱里拿了罐芦荟酸奶贴在脸上,钻回书房里。
脚步里带着凌乱。
你不是无欲无求吗?温慕寒,连肉都没看到慌什么!
本以为谢逍洗完澡就应该回自己房间了,她刚平静下来,投身于书中世界时,门被敲响了。
音响放着徐佳莹的《最初的记忆》,被这一声敲门声打断了。
门被推开,谢逍黑发半湿垂在额前站在门口。
他穿着黑色睡衣,翻领的领口敞开着,露出精致分明的喉结和锁骨。
发梢末端还有水珠滴落下来,顺着他匀净的骨廓落下来,在胸口的衣衫处炸开深色的水花。
温慕寒疑惑地看他:“有事吗?”
谢逍同样看她,目光气定神闲,闲散地说道:“提醒你一下,我洗完了。”
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