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时服了。
现在还不忘说教他是吧。
就听周澜亦吩咐。
“信,你让寂七送出去。尽快。”
药劲很快,他眼皮越来越重,声音也越来越孱弱,却有夹杂的难掩的兴奋:“其余的等一月后孤醒了再议。”
蒙时:……
你要是两腿一蹬,彻底醒不来呢!!!
疯子!!!
等等。
他有没有告诉殿下,这次皇上火急火燎是赐婚冲喜了?
时间就在下个月。
醒来再议?
醒来你就当新郎官了!
他抓耳挠腮烦的要命。
就在这时,有人从外面进来。
蒙时正襟危坐,撤下所有的表情,装模作样的拧干棉布,给疯子擦手。
“是我。”寂七出声。
蒙时不装了。转头去看他。
“你身上怎么有血腥味?”
不浓,很淡。
但他身为太医,鼻子灵敏。
寂七:“解决了几个不听话的东西。”
蒙时也就没再问。
寂七是周澜亦身边伺候的,所以能光明正大从外面走进来。他看向榻上的周澜亦,语气很不好:“爷还没醒么?不对啊,今日正满半个月,你不是说……”
蒙时没好气把信扔到他怀里:“醒了。”
寂七收好:“那怎么……”
他不放心。
先前太医院那些人七嘴八舌讨论周澜亦的病情,他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毕竟,只有蒙时真正清楚周澜亦的情况。
“本来死不了。”
蒙时黑着脸:“现在不好说了。”
太子醒来片刻,再度昏迷,脉象混乱的更加严重。太医顾不得体面连滚带爬的冲向东宫。得上面准许后,全在这里住下。
每隔一盏茶的功夫,就有公公将周澜亦的情况上报端漠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