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拿乔:“我不喜欢抬头说话。”
于是,褚随意跳下来,又故意压弯了腰,让自己比云清矮一头,一双眼亮晶晶盯着云清:“现在行了吧?”
这位高手,还真是一点架子都没有。
云清对谢南知说:“还真让你算着了,有人炸毁河堤,试图搞事。”
“可有伤亡?”
祁宴问。
云清摇头:“对方投鼠忌器,选在夜间行动,官府动作迟缓,水流倾泻,淹没了附近低洼地区,数百亩农田被淹。好在不是洪水期,水势不大,暂无伤亡。”
祁宴和谢南知同时松气:“无伤亡就好。”
云清问:“没了?”
谢南知说:“若有后续,你自会一一告知。”
云清翻个白眼:“。。。。。。就你了解我。”
“当然,我也了解你,”他拖长了语调,看向祁宴,“知道你牵挂某人,所以啊。。。。。。哥哥我专程给青州知府准备了一份惊喜。”
褚随意忍不住问:“什么惊喜?”
“既是惊喜,自然不能现在告知,”云清继续卖关子:“青州千里马闻名天下,最晚明日午时,必能收到青州奏报。”
观他表情一二,谢南知放下心来,对祁宴说:“表哥出手,此事稳了,明日早朝,务必稳住。”
“多谢夫人筹谋。”
祁宴抓着谢南知的手,说。
那腻歪劲儿,看的云清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抖索一下身躯,对翠浓说:“良辰美景,若无翠浓妹妹的桃花作陪,可当真无趣。”
“想都别想!”翠浓跳脚,同他算账:“你已经偷吃我一坛酒了!”
云清叹道:“翠浓妹妹当真小气,真叫哥哥伤心。”
翠浓捞起晾衣杆。
云清识趣道:“时候尚早,不急买醉,不急不急。。。。。。”
话音未落,就听见谢南知问:“表哥当年为何暂居谢国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