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关机。
但她生气归生气,知道池湛也不是疯到,逮谁要谁命的程度。
估计着就是不想她今晚联系上杜北。
那她就明天再打电话。
但她没想到,睡醒的时候,杜北先给她来了电话。
“你没事吧?”
两人几乎是同时出声。
说完两人都笑出声。
杜北现在还懵着:“你是知道我发生什么了吗?”
“我昨天付完账,就有两个人高马大的黑衣人给我架上车,然后我就困死了。”
“今天早上醒来,在地板上睡了一宿,脖子还落枕了,感觉还有点感冒,阿嚏——”
江莱在心里骂了句池湛。
心眼真小,给人放床上怎么了?
“我一个朋友,有点病,让你受惊了。”
杜北吸吸鼻子,“那倒也没太受惊,是你男朋友吗?”
“前男友。”江莱也没瞒着,“你等我,我陪你去医院看看,然后晚上你跟我参加一个宴会。”
“什么宴会?”
“反正对你有帮助。”
“那我没病,我要好好准备一下,你不用来了,感冒是小事,挣钱才是大事。”
“那你买点药喝,晚上可不能掉链子。”
“嗯,我知道,大事上我从来不掉链子。你呢,没事吧?”
江莱按了按头,她跟池湛这事一时半会儿说不清,便道:“没事。”
“那就好。”
刚挂了电话,她听到刷卡的声音,紧接着,一个身高颀长的男人走了进来。
眉眼覆着淡淡冷意。
江莱冷呵,“池总昨天还说,不是自己的地盘,求着我帮你,现在就在这酒店行动自如了,别人的房间也能随便进来了。”
“我不进别人的房间。”
言外之意:只进你的。
江莱懒得跟他说,翻身准备睡个回笼觉。
池湛看到床头的药膏,都没开封。
问:“你没抹药?”
江莱不理会,直到一只温凉的手伸进被子里抓住了她的小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