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开了一瓶酒,自己倒了一杯,给前者一杯。
池湛拿下嘴角的烟,端起酒杯干了。
周放的酒杯刚碰到唇边。
他乐了,“你这幅样子给我看,没用啊。”
池湛不理,望着外面的夜景,每抽的一口烟都是愁绪。
周放扫过他那神色。
虽然他那脸也不会有明显的变化,常年淡着,就是露笑意的时候,也比正常人淡。
他对他情绪的变化是了解加猜测。
“都答应跟你领证了,你这会儿不是应该高兴的跟我干杯庆祝么?”
“你这浑身包围的愁绪是几个意思?”
池湛将烟头按灭在烟灰缸里。
他起身将整瓶酒拿过来,满上一杯,又是一口干。
周放拉过椅子,在他对面坐下。
漫不经心的晃着红酒杯,说道:“你最好是慢点喝,如果你吐了,我可不会照顾你。”
“用不着。”池湛说完没有温度的一句,直接对瓶吹了。
“”
周放抬手刮了下眉骨,他又说:“到时候你吐的不省人事,我找个女服务员来给你洗澡换衣服,再拍几张照片给江莱看看。”
池湛将酒瓶重重放茶几上一放。
周放晃酒杯的动作没停,姿态散漫道:“你现在也就能跟我发脾气了。”
“看在兄弟一场的份上,勉为其难的告诉你一件事。”
“我老婆说了,江莱连问都没问你婚礼那事,”他故意顿一下,然后托着腔说了几个字,“毫、不、在、意。”
“”
池湛从洛南晴算计了他之后,就一直在各种被气。
感觉癌症都要气出来了。
“我没看出你当我是兄弟。”
池湛没好气道,“你就是一个妻奴。”
周放反以为荣,“嗯,我是。你娶不到老婆,是不懂这种快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