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来。”白姬支持姐姐,但是她有点望而生畏,动动手还行,要动动腿的事儿,还是没有办法下定决心。
“我……我没用早膳,没有力气。你来……”
“我就用了早膳?”
“我是姐姐,我要让着你。上次我已经因为殿下的笔势领悟到了刀法突破的契机,目前并没有很强烈的需要突破的感觉。”黑姬秉持着姐妹间克己谦让的精神,伸手一展,示意白姬可以先享用殿下的玉体。
“我后来不也是突破了吗?”白姬就是因为那次的突破,被秦守安窥视到了她的绝世风姿,从此在他心中留下了痕迹,后来白姬能够对他做一些独特的事情,也是顺其自然的事情了,总的来说自己的进展还是比姐姐快的,现在当然要姐姐提升一下进展,即便姐姐一举拿下殿下,那也是姐姐的机缘,白姬绝对不会嫉妒。
“要不我们猜拳?”
“好……好啊……”
两姐妹举起了手,却迟迟没有人准备好出拳,于是两人默契地放下了双手,都叹了一口气,嘴里说的天花乱坠,终究还是有些胆怯,女子主动做这种事情多少有点心慌。
“算了,我们看看就得了。他昨夜肯定用我们想象不到的方法摆平了陛下,说不定已经十分疲惫,我们也要善解人意,更需要节制。”白姬想了想,找了一个理由解释自己作为江湖浪女,居然放过这样的机会的理由。
“你仔细分析分析,他到底是和陛下做了什么,既能够让陛下尽兴而归,又不脏了他自己。我们也可以依样画葫芦啊?”黑姬灵机一动地说道。
听到这里,秦守安睁开了眼睛,两姐妹兀自没有察觉,依然坐在那里琢磨,晨光从窗外映照进来,落在她们的肌肤上,有着最温润的色泽,休憩了一阵子的秦守安,已经恢复了精神,直接把她们两姐妹抓住拉进了怀里。
“啊,我们被抓住了。”黑姬喊了一声,心中琢磨着作为经验丰富的江湖侠女,此时此刻应该如何脱身,只是心头一瞬间就闪现了一百零八种脱身方法,实际上却一招也没有使出来……
一来是黑姬的招数都太阴险毒辣,使用出来可能会伤到殿下,黑姬于心不忍,二来还是应该察言观色,殿下如果想要把她们抓住吊起来打,再施展一些招数也不迟,三来……三来,不知为何被殿下这样紧紧箍住,让黑姬不得不脸颊贴在他的胸口,黑姬的身子软绵绵的就用不出力气,就跟真气一泄而空了一样。
“你这不是废话吗?殿下,我们正准备伺候你起床呢,就像晗心和月卿经常做的那样。”白姬决定使用江湖浪女的杀招“极致的温柔”,不但没有逃跑,反而顺势抱住了秦守安。
“晗心和月卿从来不会这样把我弄醒,更不会把被子都从我身上扒瞎。”秦守安没好气地说道。
果然,正如他昨夜想的那样,她们睡着的时候给人无限美好的感觉,精致而华美的美丽少女,等到她们清醒过来,就只想把她们摆放在一起打一顿。
“啊……是这样吗?请殿下赎罪,妾身现在就……”
白姬正准备用她想象出来的秦守安取悦陛下的方法施展出来,这时候门口却传来“吱呀”一声,门被推开,轻盈的脚步声传来,黑姬和白姬尚未来得及反应,就看到四师姐婉荷师太已经入一阵轻盈的风吹到了窗前。
“原来殿下昨晚有美人相伴,尽管晨间最是美好,正适合阴阳再度交汇,然而今天陛下在徽音裳吟池,随时可能召见殿下,还请殿下早些准备着。”婉荷师太温和微笑,目光扫过两位小师妹,神色不变。
她就知道两位小师妹即便懵懵懂懂,可是谁又能够抗拒得了小王爷的魅力呢?更何况她们一直跟在秦守安身边,只怕早已经生出了情意,只是尚不自知,但是遇到了机会,又或者秦守安动了心思,两人终究会和诸位师姐一样,都从了殿下。
从此以后,日月山干脆改名叫琅琊山得了……婉荷师太这么想着,若是“山主”真的是山主,那么还真有可能发展到这一步。
好在小日月在秦守安眼里只是个稚嫩少女,并没有打算对她做什么,而且小日月也不可能从了他,她毕竟已经不属于凡间的层次,浑身不染一丝尘埃,心中无垢,男女的那种情爱早已经随着她的一次次重生而湮灭的干干净净。
至于昨晚婉荷师太和望月师太担心殿下无人陪伴,会不会来找她们之类的心思白白牵挂了,倒也不至于让温和大气的婉荷师太心中生出怨怼,最多就是等私下的时候,对他爱理不理一小会罢了。
最让婉荷师太觉得可惜的还是,小师妹们在江湖上是八品巅峰的高手,在师姐们眼里就是尚未出师的雏鸟,元阴也尚未修炼至臻,现在对秦守安的修为好处有限啊。
“小荷花,你说话怎么阴阳怪气的……”秦守安笑了笑,放开了黑姬和白姬,从床上爬了起来,牵住了婉荷师太的手。
尽管早已经在寂静照鉴庵见识过,现在婉荷师太脸颊上依然浮现出略带心虚娇怯的红晕,被他牵着手,挣了一下,没有挣脱,便也随他去了,最主要的是当着小师妹们的面被他叫什么小荷花,着实让人害臊。
“昨夜陛下召见我,饮酒闲聊结束,已经快天亮了。想必陛下是不会一大早又召见我的。结束后我本来想去找你们聊聊,但是实在有点疲惫,又担心你们睡着了把你们吵醒,刚好遇到这两个只要能够嬉闹玩耍就可以不睡觉的,她们拉着我来泡了个澡,就顺便在这里睡了……”
说着,秦守安反手掀开被子,只见被铺上干干净净,并无什么可疑的迹象。
婉荷师太这才明白自己错怪了他,顿时也是一种心颤娇羞的反省,自己怎么回事?尚未把身子给了他,倒好像先一步把自己当成了他的女人,在这里哀哀怯怯的莫名吃些飞醋,像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