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她没有伪音的真实嗓子,秦守安确定了这一点也松了一口气,毕竟女子的声音也是至关重要的,一个外表甜美的女子,若是嗓音粗鲁,真的会让人感觉极其遗憾。
就像男人很多时候都不希望听到女子在那里喊“哎呦妈呀,得劲,老得劲了”诸如此类的。
新秦北域的许多女子,若想进入龙吟城的风月界,老鸨子们的调教,首先就是要求她们先改一改口音,否则很难把身价提起来……倒不是地域歧视,而是……嗯,不好说。
“陛下……”秦守安见她即将清醒,悄悄地把真气输送到她的小腹、胸口等位置,进行针对性的女子保养,这些地方能够让女子受益匪浅,减少那些阴寒之气引起的常见妇科症状和病痛问题。
当然也会让她今天晚上有更好的状态,毕竟两人是准备秉烛夜谈的,都需要一个好的精气神面貌,而真气比任何补品和提神醒脑的药材都要有益。
“嗯……朕,朕这是怎么了?”秦贝贝迷迷糊糊的,眼睛似睁似闭,只觉得有一支蜡烛明晃晃地映照在自己脸前,便又闭上了眼睛。
身体懒洋洋的提不起力气,更别提坐起来之类的,她只是安安静静地躺着,感受着有一股真气在她体内游走,这种待遇她倒是经常享受的,并不感觉意外,大概就是有人在给自己做真气灌体的保养。
她恍惚间记得自己是请了守安哥哥一起用膳,晚上准备一出换衣的大戏,到时候再震惊的他无所适从,然后趁机把他睡了!
怎么现在好像是自己先要睡了?她真有点感觉想打哈欠,躺在床上只想让人服侍着宽衣解带,然后抱着被子舒舒服服地入眠,有他在身边让人暖暖的感觉,空气中的香味也微醺醉人,窗外似乎还有风儿在拍打着,而房间里却温度适宜,就跟在宫中无数个晨间一样,她根本不想起来,但是作为皇帝却不得不要早起去给太后娘娘请安,然后去准备其实有她没她都无所谓的早朝。
“陛下,你长途跋涉,一路从龙吟城赶到北岳峰,昨晚大概是没有睡好?今天再次赶路,身体支撑不住便昏睡了过去。”
趁她现在有些迷糊,秦守安连忙试探着问道,同时把手放在了她的小肚子上轻轻地揉着。
一来是帮她顺导真气养身,二来小肚子这个地方十分柔软而脆弱,别说是女子了,就是男子这里也是全身防护最脆弱的地方。
像猫猫狗狗什么的,就喜欢袒露肚子让人抚摸来表示臣服和亲近,人其实也有这种潜意识,女子若是能够接受男子随意抚摸她的小肚子,基本意味着什么也无需多言。
皇帝若是一个和秦守安没有过亲近关系的女子,她在这种迷糊的状况,都会本能的排斥,可她若就是荣宝宝,那便不会在意。
“昨晚……昨晚……被你折腾一宿,怎么睡……”昨天晚上荣宝宝和黑姬、白姬去夜探慕君颜院后,秦贝贝哪有心情去睡觉,一整晚上都在想着他的事情,一直到后来黑姬和白姬送荣宝宝回来以后,天都快亮了,她干脆也就没睡了,强行忍耐到早上,便急急忙忙去找荣宝宝,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
秦守安听到这句话,顿时明白了过来,且不管平常皇帝和皇后娘娘一起出现是怎么一回事,但是昨天晚上和他一起施云布雨的荣宝宝,就是眼前的她,否则怎么会说被他折腾一宿?
准确的说,他昨晚折腾了两个人,一个便是皇后娘娘荣宝宝,另外一个则是负责后半夜的怡云师太。
可是在初经人事的荣宝宝眼里,当然是被他折腾了一宿啊,回去后身体的变化和些许不适应,再加上初为人妇的兴奋,大概是一晚上没有睡着。
既然眼前人就是昨晚和他男欢女爱的对象,秦守安也懒得多去寻思这背后到底是什么计划,已经围绕着这个计划的种种措施,总之他今日决定再闯龙潭,会一会这条母龙。
秦守安便也不再矫情,正好今天晚上在婉荷师太和望月师太之间难以取舍,便留宿在皇帝这里吧……婉荷师太和望月师太知道今日皇帝可能针对他,只希望他和皇帝坦诚相待,解除误会,应该不会多想今晚发生别的事情。
现在他也是在做符合两位师太心意之事,还有比现在这种情况更加坦诚相待的吗?皇帝已经对他敞开心胸过了,现在轮到他对皇帝直剖心迹了。
于是秦守安一指弹出,把燃烧的蜡烛熄灭,嘴角微微翘起一丝宠溺的弧度,不管她是昨晚的皇后娘娘,还是今天的皇帝,总之在他心中,终究只是青梅竹马的荣宝宝。
对于她隐藏着如此巨大的秘密,却没有告诉他,秦守安并不以为意,一来这样的秘密实在太过于惊人,谁也不会轻易说出去,二来人人都保守隐私的权力,秦守安自己也有秘密绝对不会说出口,三来秦守安可以想象得到,这种秘密绝对不是她自己一个人在搞出来的,多半是太后娘娘主导,有太后娘娘的压力和威慑在那里,荣宝宝怎么敢说?
再加上原来大家年纪还小,即便是现在也就是刚刚成年,开始当家做主,走上事业朝堂,荣宝宝如果贸贸然把这样的秘密告诉他,基本上和害了他没有什么区别。
能够再今晚,再次将她拥入怀中一起入眠,秦守安只觉得幸福和满足,至于今天晚上之后,需要共同面对着什么,需要小心什么,以及做出一些应对措施之类的,大可以等醒来以后让她枕在他胸前,两人相依相偎,感受着彼此的心跳和温度,用这样彻底袒露心胸的方式交底然后商讨。
秦守安感觉到已经为她输送了足够多的真气,她虽然未曾真正醒来,但也正是微醺而酣然入睡的舒适状态,正适合躺在他怀里接受怜爱,秦守安松开她的手掌,站起身来,浑身真气鼓胀。
真气将衣衫完全撑起,秦守安低喝一声,双臂举起,上衣和外袍便像一张壳一样从他身上飞了出去,和皇帝的便服叠在了一起。
瞧着自己的衣袍压在皇帝的便服上,秦守安下意识地想要挪到一边,但是想想等下他还要在皇帝之上,那么这衣衫的小事何足道哉?
这么想着,秦守安仅穿着里衣,爬到了床上,把被子拉过来,然后就把她拥入了怀中,低头就向她那嫣红湿润的唇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