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昨天邀请他喝酒就是。
现在他能感受到渊墨在纵容他的小心思,在纵容著他想干的一切。
“阿渊你这样会惯坏我的,你应该有自己的事情,我不能每时每刻的找你。”
“为什麽不可以,隻要你想就可以。”
渊墨的话成功让本来强忍下不耍阴招的长空重重屏住瞭气。
渊墨下句话更是暴击:“我心悦你,便所有都依你。”
长空盯著那一张一合的唇。
渊墨根本没法相信他自己讲出的话是多麽的引人做恶。
四周本来站著的人瞧他两讲话还得讲老久,各自都回去瞭,解思等人都走瞭,他才最后一个走,他走时正好教主这句话讲完。
解思不免想到前教主渊景隐,好像前教主对教主夫人也是这样的。
难道这个也会遗传?真不愧是亲生的。
长空馀光一空,他才发现人都走光瞭,莫名他有种狐狸精勾明君的感觉。
把人先放瞭下来,怕刚刚抱疼瞭渊墨,给他揉著腰道:“嗯,那你明天别去和那个淡竹聊天。”
“哈哈!”
渊墨被揉著痒,笑著都没有避开长空揉他腰的手:“哈,我答应他瞭,哈哈,痒,那明天叫解悠和他聊,真痒,不疼别揉瞭。”
渊墨大抵是痒的受不瞭瞭,去拉长空的手。
长空听他的安排,觉得自己有些过分瞭,收回一隻手抬起给他擦去眼角笑出来的泪。
声音有些闷闷:“你还是去吧,你们都认识那麽久瞭。”
渊墨牵著长空,等他话讲完和他对视,脸还是冰著,那黑眸却带著些委屈。
阅人无数的渊墨一下明白过来:“你吃味瞭?”
长空这下嘴角撇瞭一下,默认瞭。
其实渊墨对于看清别人对自己的感情特别容易发觉,包括以往那些前赴后继要和自己成亲的各式人,他都能清楚的分辨出他们隻是对于自己皮囊的迷恋,他自然也能看出来淡竹对自己使得手段高明瞭。
从他和淡竹第一面见面时他打赏瞭淡竹许多银子后,淡竹就算计上自己瞭。
他也能体会到淡竹在戏班子裡的不容易,随他耍著这些手段。
今夜他也从见面就知道淡竹打探出瞭自己的身份,利用自己离开那位看上去就不正派的小人手裡,渊墨无所谓也顺瞭他的意,就但他两相识那麽久瞭。
但现如今自己迟钝发现瞭自己心绪后,长空再对淡竹有危机感,他就不会再顺著淡竹的意瞭。
“那你和我一块去和他聊,”渊墨空著的手拽过长空的领口,让他被迫弯下腰,亲啄一下脸颊才松开手,“明天和他介绍你是我伴侣如何,乐意吗?”
渊墨有一次纵容瞭长空一再行驶自己的特权。
长空都不知道如何形容现在的心情。